责船上的死物。”

“您对裴家了解多少。”

“裴家,本来是下洋土著居民,早年由黑社会起家,是裴于州的爷爷成立的,最早只是的地方帮派,后来却发展成为了大部分人的保护伞,最鼎盛的时期,仅仅是街道混子的儿子杀了人都可以逍遥法外,而裴家帮传到裴于州手上后,他只用他们做了三件事,第一,威胁林家人,成为了他的傀儡,第二,配合着他演戏,解散,第三,在他的葬礼上高调出现,演一出戏,将所有的罪都包揽在他一个人身上。”

袁阿建的嗓音像是一块使用过度已经被磨穿的旧砂纸,平静的,语速极快的讲述着过去的事情,手上收拾鱼鳞的动作也一点没耽误。

“到了这一代,已经没人算他到底有多少产业了,反正都是他的,坊间讨论最多的是关于他的后代,所有人都知道他曾经有个儿子,但被仇家杀害了,裴家说他死了,仇家说大仇已报,可就是这个儿子活着的时候没人见过他这个人,死了之后也没人见过他的尸体,只知道后来裴于洲又生了一对双胞胎,小的时候养在大院里不让出门,长大后他儿子又以不务正业出了名,很快又被人杀了,裴于州折腾了半辈子,最后就剩下个只会画画的傻儿子。”

“所以也没人知道后来死的,是双胞胎中的哥哥还是弟弟?”

“传言死的是弟弟,后来出现的也一直是哥哥,可是又没人见过他们一起出现,谁知道到底是谁死了。”

话落时,几条小鱼已经被收拾好了,袁阿建也不管她们还想不想说什么,就直接起身去烤鱼了,保镖站在门口,宋瑜笙抱着自己的腿蹲在角落里,齐舒瑶则是起身,给齐聿打了个电话。

“事情就是这样,但我还是怀疑和裴家有关。”

齐聿没有立刻回话,他的呼吸声听起来很不平稳,那边的环境也吵吵闹闹的,还有各种警报声。

“怎么了,谁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你问过袁阿建了吗,他现在还可以找到接船的地点吗?”

“可以,但他坚持那不是宋家的东西,最多就只能带我去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