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起被子,把头低下去,去亲他的蝴蝶骨。
尖细的小虎牙在凸起的皮肉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却永远要被衣服盖在下面,连它的主人都看不到的存在,她皱紧了眉头,把手伸到身下去,学着他经常做的动作用力的抓着柔软的胸肌。
可齐聿睡的实在太熟了,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就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齐舒瑶也困倦了,趴在男人依旧宽阔的后背上,把自己和他的呼吸混在了一起,像是坐上了一台摇摇车,慢慢的睡了过去。
清晨的梦中带着经常出现在新闻里的男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转着眼睛,观察着爷爷奶奶的表情,可是他们不在这里。
好像长长的沙发上只坐着她一个人,连晴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漫无边际的客厅变成了空洞的黑,伸手看不见五指。
身体不停的往下坠落,失重感让她睁不开眼睛,大脑混浆浆的,眼前闪过道道白光,一瞬间砸了下来。
终于,她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从幻境中慢慢回到了人间。
一只手不知道伸到了哪里没了知觉,另一只手往下摸着自己套了件宽大短袖的身体,酸胀的腰,前面还不是很舒服的小腹,她用力往下按了按,动作惊动了旁边的男人。
齐聿靠坐在床边,手机放在肩膀上,一只手拿着纸笔在写着什么,电话里时不时传出周成的声音,两人来来回回的商议着什么事情。
看到齐舒瑶醒了,齐聿三两句的结束了和周成的对话,语气冷漠,随后把手机和纸笔都扔到了旁边。
“你怎么对周叔叔这种态度啊,他又做错什么了?”
齐聿不说话,将竖起来的枕头又横着放了下来,躺回被窝里搂住了她的腰,手心还滑进衣服里,贴上了她的皮肤。
“干嘛不说话,不会还是因为我被带走那天吧,那天的事情,我和你道歉,是我的问题,我想去找秦酌寒帮忙化验一下他,就是那个男的,和我是不是他说的那种关系,所以才找借口出去的,你别跟他生气啦。”
“他已经办错很多事情了。”
“那也不是能防备得住的事情啊,他们一定要带我走,那是计划了好久的事情了,那次我不出去,再之后还是会被抓走的,他们在暗处,你不知道有多可怕,我这些年但凡在台面上得过的那些奖项,他们家里全都弄了个一模一样的,我又一次把那个证书的塑封拆开了,里面的钢印居然都和真的一样。”
“史鹤宇给她办得那个小画展的证书有吗?”
“有,不过他给我弄过两个证书,一次有,一次没有。”
“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