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参军所建议的那样“收复失地”,他还能本着就近的原则,将更多的北府兵调到自己的手下。

到了那个时候,确实是只有朝廷听他话的份。

但也就是在突然之间,他的美梦忽然被一阵尖锐的声音惊醒。

北方的战鼓不绝于耳,强硬地挤入了他仍旧混沌的头脑中。

等等……北方?

王恭猛地惊醒了过来。

身在军中的本能,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套上了一旁的铠甲与头盔,也就是在这时,他的部将一把掀开了帘帐,向他急报:“北面有人攻入了军营!”

王恭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有多少人?”

“分不清,”部将也懵得很,“晨雾未散……”

能见度太低了,根本看不清!

“只知道北方烟尘大作,领头的还是一员猛将,已带精锐先至,杀穿了北方的鹿砦壕沟,烧了三座望楼,让营中大乱。”

王恭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会这么快!

他确实算不得是个老成的将领,但也知道什么叫做有样学样。

营中有营,队中有队的布置,都是严格遵照部队留下的先例。明岗暗哨的巡逻人数,他也从没有因为处境安全就削减。

还有北方的那道壕沟木栅,乃是专门为了防止两年前的情况出现,让驻扎在京口的北府军来修的,除了几道出入的门户,敌军必须要携带越壕器械才能翻越。

可若真这么做了,发出的动静绝不会小,立时就能让他的人到岗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