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娇不是过敏吗?怎么就和谋杀扯上关系了?我承认班上有些同学不喜欢连娇,但不会想要她的命,大家都是同学,各退一步的事……”

三人各有各的说法。

徐安先问了吕念:“你儿子白血病,今天怎么有空来同学聚会?”

吕念一秒都没停顿:“班上同学帮了我很多忙,有的借钱让我周转,有的帮我找医生,我总得来感谢大家,让大家安心,钱我肯定会还,总要给个说法。 ”

徐安又问:“连娇没借你钱,你凑到她身边干嘛?她吃的众生丸还是你给的!”

吕念不服:“众生丸随便一个药店都能买到,她过敏了关我什么事!是付晨嗓子不舒服,我才把我带的药给她,付晨吃了,顺便问了连娇吃不吃,这药我们三都吃了,她过敏了还能怪上我?”

吕念觉得自己很冤枉。

班长觉得自己更冤枉。

他对徐安说道:“我知道连娇她们宿舍关系不怎么样。”

徐安:“那你还把她们都叫来?”

班长:“同学之间哪有隔夜仇,人生就几年,有误会就要说清楚……”

徐安打断他:“同学聚会是你的主意?”

班长:“是。”

徐安:“你什么时候提的?”

班长想了想:“上个月,月底。”

徐安:“你最先和连娇宿舍的谁说了?”

班长:“吕念,最近我们聊得挺多,她孩子病了,看医生转院事太多,我刚好认识的人多一点,就帮她想想办法,在同学里牵牵线。”

徐安:“你没先找付晨?”

班长心虚了一下,说道:“我最后才找付晨和连娇,她们两不一定能来,连娇毕业后和我们联系也不多,她这人其实有点嫌贫爱富,觉得同学跟不上她档次,付晨听她的,应该也不会来。”

他露了个后悔的表情:“早知道不找他们了,好好的同学聚会搞砸了,以后肯定也办不成了。”

最后徐安才找到付晨。

“五年前,车晚婷流产的事,你知道多少?”

付晨小心的看了一眼徐安:“问这个有用吗?”

徐安:“回答问题。”

付晨说的和连娇一致:“车晚婷不小心摔下楼梯了,就流产了。”

徐安看了她一眼:“当时连娇曾经去找过车晚婷,你肯定知道。”

付晨缩了起来。

徐安:“到底怎么回事!说!”

付晨结结巴巴说道:“我我也不清楚,连娇没和我仔细说过,她就说车晚婷孩子没了,让我们少去烦她。有詹盛光照顾车晚婷,不用担心……”

越说她声音越小,渐渐低入蚊蝇,徐安听的烦死了。

徐安:“吕念知道这事吗?”

付晨:“不清楚,应该知道,她们关系好。”

她还是坚持:“这事都过去五年了,都过去了,都五年了,怎么还能赖上连娇!”

徐安:“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觉得你和连娇是一种人吗?”

付晨一怔。

徐安:“吕念说连娇不愿意借钱,还骂了她一顿,最后是你借的钱,还用了和连娇两个人名义,你这是对连娇的做法看不过去?”

徐安问的两个问题,付晨都没有回答。

徐安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心里清楚,车晚婷一定怨恨连娇,那你觉得吕念会和她一样怨恨连娇吗?”

等了十几分钟,付晨才回答了这个问题,可她的答案答非所问。

她说道:“我们宿舍其实大一的时候关系很好,是詹盛光,都是他,要不是他,我们宿舍最后不会这样。

娇娇刚开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