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方和华中的情况是很好的,我们可能没有必要……”这话我说到一半自己就没有了底气,林州行静静看着我,他这个表情是我久违而又熟悉的,过去在兰堂,有多少次,他就是这样看着我的,而我那时就决心想在他面前显得聪明。

可是我已经不是那时的我了,我不想要装腔作势的聪明,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话锋一转,说道:“你说得对,但是我们都害怕,因为对没有坏掉的部分动刀是需要勇气的,没有人能够这种决定负责,除了老板,这是你的责任,和你需要做的决定。”

“也许其他人不可以,但是你可以。”林州行淡淡笑了笑,好像带点揶揄,好像也很认真,“清清,你知道我会听你的,你可以有这种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