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地轻吸一口气，黑暗中?的触感，像是脑内蓦地绽放烟花。

那种糟糕的舒适感让身?体绷紧，又一阵阵一寸一寸都在酥麻，人?一下要软下去，但随即，又变得急迫，想要更多，想要靠近，我几乎一下抓住了什么……像是他的领带。

那丝质的布料在我手中?攥成?一团，收紧又松开。

又逐渐扯紧。

我用力攥着他的领带，感觉人?的五感被去掉一感之后，其他的感官竟然放大清晰得如此?厉害。

而且我哥的手。

就?算我可能不想承认，我对这?种熟悉的触感，被熟悉的气息环绕之下，我的身?体比我的想法更先一步地诚实地接受这?一切。

像是依恋。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生理性的泪水都要淌下来，我攥着他的领带越来越紧，感觉嗓子内的空气都快不够用，胸膛也剧烈起?伏，我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唇上传来按压的触感……

是我哥拇指的指腹按上了我的下唇。

然后，眼前松开。

黑暗与?昏暗的界限并不明显。我看到我哥敛下眼俯视我。

他俊美冷淡的轮廓在车窗外的昏黄路灯之下，时隐时暗。

与?此?同时，是他的手指，按上了顶端，抑制住了一切。

“……哥！……”

我忽地喘出一口气，睁大眼睛看他，几乎像要溺水的鱼，那种无力感达到顶峰，让人?眼泪都要下来，我伸手去抓他的手，但他纹丝不动。

“哥，为什么”

“哥！你别?，好难受……你放开……你放开我……”视线模糊了，是真的生理性的泪水落下来，我胡乱地去抓他的手，急切的心占据了脑海的全?部。

而我哥只是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脸，迫使我直视他。

语调很平静，居高临下，像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他淡淡重复道：

“以后只跟哥哥接吻，好吗？”

……

大脑混乱了。

糟糕透顶的本?能反应让一切都凌驾于想法之前，我的理智彻底崩盘，只能抓着他，

“哥，我……为什么要……我不……”

他无动于衷。

我又去努力掰他的手，但毫无作用。我的力气在我哥面前完全?不管用，最后我只能流着眼泪哭着点头，一切都脱口而出，“……好。”

“好，我答应……我答应……哥……”

“答应什么。”

“答应……”我哽咽了，“答应……以后……”

“以后？”

“以后……”我绝望地自暴自弃，闭上眼睛，

“以后我……只跟哥哥接吻。”

在听到回答之后，我哥顿了下。他俯下脸来，亲了我。

在唇相接的时候，手指也移开。……白色的，烂漫的，大片的光如期而至，弥漫了视野，让我短暂地空白，几乎一瞬间，忘记了自己?在哪里。跟谁在一起?……刚刚又答应了什么

极乐。

……

最后，是吻分开，我恍惚地看着我哥那张淡漠俊美的脸，昏暗里，模糊不清。

他说：“加栗好乖。”

-

在那一晚上之后，我已经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宋家，怎么洗完澡上的床，又是怎么昏昏沉沉在床上陷入沉睡。

午夜梦回，我甚至觉得那是不是我做的一个梦。

因为在那一晚上之后，一切仿佛正常。我照常去上学，我哥忙于公?事，大多数时间并不在家，一切惊人?地好像都没有发生。

我甚至没跟我哥再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