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到大哥哥胸前的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

大的震撼。

“……林小?姐。”

“……”

“林小?姐?”

我下意识一回头,就?撞见白秘书?略略惊讶的眼神。

“你流鼻血了。”

我:“………………”

日……

回忆害人!!!

我迅速捂住脸匆匆说了一句“都是意外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想真的我发誓我去去就?回”,啪地一下站起来,单脚蹦跶直接冲进了洗手间。

关上了房门。

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单手撑在?洗手池上,看向镜子。

穿着白T黑发披肩的女人跟我对视。

她捂着脸,嫣红的血迹从指缝间滑落下来。

满脸春情通红。

我:“……”

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起码该有八百两了。

林加栗,有点出息吧你!!

我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还好?,像这种短暂气血上涌的鼻血不算太久就?止住了,没让我自闭太久。

估计是流鼻血的缘故,我的头还在?发晕。

把头抵在?镜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缓过来了点。

洗干净脸,我把手用毛巾擦干,就?听?到门上传来了“咚咚”两声。

“林小?姐,你还好?吗?”

白秘书?的嗓音传来,“需要冰袋冰敷么?”

“……不用。我已?经好?了。”

我又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下意识道,

“我这就?出去”

我转过去开门,忘了自己脚崴,直接用错了脚支撑,咚地一声膝盖撞在?了柜子上。

“……草。”

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

浴室里响起一声重声。

“……林小?姐?”

“林小?姐?”

……

我今天好?像听?了很多声“林小?姐”。

天花板上的灯光晕眩,刺得我眼睛半睁不睁。

一圈圈的光晕,像是把我烤得像沙漠里的某种干枯植物。

枯萎。燥热。又想要做点什么。

一只手扶上我的肩膀,把我的上身直立起来的时候,我还在?恍惚。

“我看一下。”

干燥的手掌抵上了我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那微凉的温度离我而去,我像是被拉离水源的沙漠旅人,无意识地就?追了过去。

青年的嗓音响起。

“额头很烫。腺体也很烫。”

“林小?姐,应该是你的易感期到了。”

我身体一顿,闻言抬眼看他。

“房间里的味道,原来是你的信息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