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算结束了。

呼啸的警车带着那个?被?铐起来的醉鬼呜哇呜哇地走了。拖车的人也把两辆车一并拖走。

在?走之?前, 警官看了看照片上?的“a同”字眼,又看了看我俩,眼神还透露着说不出来的敬佩。非要说的话,有着三?分震惊,两分不可思议,和五分不得?不表现出来的政治正确,简单的眼神在?夜里越看越红。

等着警笛声小了,街道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不远处酒店内的乐声还闹着,隐约可闻。

贺枕流面无表情单手插兜,捋了一把他那头凌乱的红发,转向我,故作低沉:

“还行,事情就这?么圆满解决了,林加栗,你没事就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贺枕流盯着我。

我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