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我是知道的,长得漂亮,体?力?很好?,一人顶仨,甚至不?需要睡觉,力?气也不?小。

但里昂竟然硬生生地忍下?来了。

貌美年轻的教授唇角勾了勾,他露出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僵硬笑容,真的在原地站了起身?。

“是吗?”他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学生,“你们要用办公室用多久?十分钟够了吗?只不?过是谈个话而已?。”

南禾浅色的眼眸很平静:“不?知道要聊多久,可能也需要快一个小时。教授开完会也可以直接回去,我可以帮忙锁门。”

里昂:“……一个小时。”

南禾:“对。”

“……”

可怜的钢笔发出金属被折辱的声音。

而最后,里昂竟然真的妥协了。

“我的会要开一个小时。”教授眉眼弯弯,路过我的时候,我看清了他鼻梁上的那颗小痣,连痣都透露着?一股哀怨的气息。

“这一个小时,办公室归你们。一小时后我来锁门。”

“……加栗。”最后他走出一步,又折返了回来,压低了声音在我面前说了一句,“你不?是要给老师炫耀炫耀别?人的吻痕吗?老师等着?你。不?要给别?人看。”

我:“……”

我:“?”

大惊失色。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变态的人。

但仔细一想,噢,是里昂啊,那不?奇怪了。ntr可能是他万千性癖中的一个。

里昂关门前,还僵硬着?手指冲我递来了一个媚人的微笑,才把门合拢。

南禾走过去,将门上了锁。

啪嗒一声。

见到?我的眼神,他回头看我:“防止有不?相关的人进来。”

我本来想说应该也不?会有人进来没必要上锁,但想了想我们聊的话题的机密程度,也觉得上个锁还挺合适。

嗯?他说的不?相关的人是里昂吗?

“南禾……”我开口。

“等下?。”

南禾微微抿唇,他拉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带到?了门边上。

我给他递了个疑惑的眼神,他却只是但只手放在门上,用力?地按了下?。

门发出一声震响。

然后拉着?我走了一圈,他时不?时碰倒个架子,碰倒个书本,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地随机挑选,特别?像在家里无?聊了惹是生非的小猫,少年纤细的手指慢慢一勾,一本杂志就啪地落到?了地上。

毫无?悔意。

夹子和书本他还原了,至于杂志,在我想要去捡起来的时候,他微微摇了摇头,说,“就留在那儿。”

他的语气很轻,很平静,是想让门外的人听不?见这句话。

到?了最后,他靠在书柜上,仰头跟我说,“林加栗。”

“嗯?”

“掐我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漂亮的黑发少年已?经拉住了

我的手,隔着?衣服摸上了他的腰。

“掐我一下?。”他说。

在这一刻,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这种糟糕的癖好?(应该),但一定?是因为?南禾的语气太平静,眼神又太清澈,腰凹陷的地方太过纤细,导致我竟然没怎么过脑子,真的一下?

“……唔。”

少年的嗓音清沉,因为?疼痛难以抑制的呻.吟让人一下?就能浮想联翩。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门外一声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碰掉了什么。

“谢谢。”

南禾说完,他胸膛起伏了两下?,才恢复了平静,只是眼下?的薄红已?经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