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骨节分明的带着血痕的手,撕开了ok绷的薄膜,动作依旧又轻又慢地贴上了我的额角。

然后手贴上去,摁了一下。

“我草!!”

我叫了一声?,捂着额头倒在了沙发上,怒而含泪地仰头看他,

“贺枕流你干嘛!!”

他直起身子,拿了纸巾擦手,

“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你摁它干嘛!”

“看它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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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影射谁呢影射谁呢!!

贺枕流人高马大一个alpha站在那里,低头给自己手上沾上的碘酒擦拭,擦完了,他弯下腰,收拾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放回?了医药箱里。

“要喝水吗?”

我没反应过来:“……啊?”

“要是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倒了水,他把箱子放回?原来地方,就往套间门口走去。

倒好水的水杯被?留在茶几上。

我恰好一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我坐在原地呆了两秒。

等?下,不?是。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短暂地倒带了我的记忆,发现了一个华点。

难道我是被?

被?拒绝了???

……

是这样的。

虽然这么说有一些自夸,和一些不?知廉耻,和一些不?要脸,和有一些的发在社交媒体?上会被?剩下所有alpha骂“表a”的纯度100%绿茶感。

但我林加栗,摸着良心讲,从开启我的浪人生涯到现在,在寻求炮友这件事情上我还没被?拒绝过。

一般来说,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我这个人作为一个炮友素质很高,我

甚至对我的合作对象非常好,钱到位人情到位,有要帮的忙我还会力所能及帮帮看如果有感动世界十大杰出炮友,我一定?光荣上榜。

……所以在意识到被?拒绝的这一刻,我的内心是懵逼的。

甚至,有了那么一丝,短暂的,破防。

我:“……”

“等?下,贺枕流,你停一下,你至少得?给我个理由!”

我试图坐起来,一手撑住了茶几,把自己捞了起来,一边单脚跳一边过去,直接拽住了他的肩膀,

“这个用户体?验报告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你就当贡献大数据,给我点意见……”

贺枕流别过了脸。

过了几秒,他终于开口了。

语音很僵硬,略带点不?耐烦,

“你那么多炮友……”

手却绕过来,揽住了我的后腰,让我站稳了。

顿了顿,“干什么问到我头上?”

嗯?

这什么问题。

我犹豫了下:“你要听真话假话?”

“?”

“哦。”

为了真实的用户体?验反馈,我老实地说:“我就是……馋你身子。跟你第一次做的时?候感觉不?错。而且兄弟之间,做个爱不?是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