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重重砸。 顾屿深撕开糖纸,将那粒小小的薄荷糖放进她嘴里,拇指轻轻划过她湿润的唇瓣。 南知指尖卷着薄荷糖,好一会儿才回神,食指点着他的白净校服控诉:“明明、明明是你这个白无常要我的命。” “嗯?” “我差点就要憋死啦!” 他笑,嗓音低哑又温柔:“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