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叔父就只有一墙之隔,她的小奶音,她如何哭叫如何喊夫君又如何被玩的晕厥过去,他都一清二楚。当时若非上理智尚存,真想冲过去把她抢来狂奸一通,叫她那样骚浪!“谁的大屌捅了你,谁就是你夫君,你看你这连毛都不长的小骚逼咬的我多紧,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即是如此,还不快些叫声夫君来听?”
陈酒却不肯,她咬着下唇,被捅的眼泪都出来了仍旧犟着。
“骚死了。”傅容爽的快要升天,也不介意她到底叫不叫。横竖叫或不叫,她都被他操哭了,至于夫君那个名头,谁担着都无所谓。“奸死你这小骚货。”
他的阴毛都被打湿了,别看小嫂子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儿,这身子可是十足十的销魂,水喷的到处都是,傅容心情极好,他玩着陈酒的两只大奶子,像个婴儿一样用力吸,虽然没有奶水,却也香甜可口。“真是个好逼,嫩逼,骚逼!”
他在军中混久了,满嘴污言秽语,恨不得将陈酒弄作最下贱的小奴,陈酒哪里被人如此骂过,可不知为何,傅容这样侮辱她,反倒叫她浑身发颤,隐隐中将体内的巨物咬的更紧,紧的傅容抽气,连连甩了她肉滚滚的屁股好几巴掌,才勉强抽的出来。
日更,没想到吧!
15
美酒飘香15
傅容想了这些时日,怎会轻易将她放开。他玩着娇软白嫩的少女屁股,先是扇的红肿,因她夹得太紧,便停了打她屁股的行为,两只大掌握住肥嫩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里头肉粉色的可爱臀沟,小小的穴正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小屁眼竟也是一张一合,看起来饥渴的要命。
他曾舔过这嫩屁眼,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绞着他的舌头,傅容忍不住将食指在小屁眼上轻轻摸了摸,沾了些淫水,试探着朝里头戳去。陈酒顿时浑身僵硬,她坐在傅容胯上,他拥着她,身下还在顶她,手却插入到她更私密更羞耻的地方了。陈酒抓住他强壮的手臂,抽泣着摇头,因为紧张,嫩逼咬的更紧,傅容头皮发麻,从尾椎骨到头顶升起灭顶的快感,便顺了陈酒的意将手收回来,转而捏她饱满酥软的奶子,又去吸她的舌头,玩弄的手法多种多样,陈酒哪里是他的对手?
“过几日,大伯父便要回府,到时候可就不能这样快活了。”傅容轻叹,干的更狠。小胞宫早被插进去了,这会儿陈酒洁白的肚子上一鼓一鼓的,那正是傅容的大鸡巴在她身子里肆虐妄为,恣意行凶。“哪怕里子烂了,这面子也要顾念几分。”
陈酒被奸的眼泪四溢,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占据,意识模糊,她这般模样十分娇媚,软软地依附在傅容怀中,任他奸淫玩弄,最后被揉着奶子射的双腿乱蹬,终于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傅容在她奶尖上狠狠吮了一口:“真是个不经操的小骚货。”他已经很是克制,从大哥离府到现在也有月余,这汤药是喝了,药膏也抹了,怎么稍一用力操操就还是要晕呢?幸而人虽是晕了,小嫩逼还水汪汪嫩生生,怎么操都不会坏。他忍了数日,好不容易等她身子好些就匆忙回府,不干到爽是不肯走的。傅容捏住陈酒小手,用她娇嫩纤细的手指头抚摸揉捏自己大屌旁两个圆滚滚的卵袋,那玩意儿又大又硬,里头积攒了他许久的浓精,又臭又脏,能把这美人儿射的淫靡不堪。
不灌满她,不射到腿软,傅容不会善罢甘休。他让陈酒在床上躺好,轻笑,不经操的玩意儿。伸指将她泥泞的被精液糊满的肉逼掰开,又捅了进去,直把意识全无的陈酒干了个半死,才终于射了第二回。
可这还没完呢,傅容觉得根本不够。他蹂躏着身下这具娇软的少女胴体,将她彻底玩脏,射的陈酒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浓精,最后一发还捏开了她的小嘴儿灌入喉中,看到她鼓动着嫩腮尽数吃了下去,才奖赏般亲了亲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