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3)

他给陈酒穿上绣花鞋,仍旧把她抱起来,此时已过了人潮最多的时辰,许多摊贩已经收摊回家,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陈酒任由他抱着,手里拿着自己心爱的小兔子面具与花灯,两人行至一个十字路口,便见一对摆摊卖糖稀的老夫妇在收摊,两人相濡以沫,虽然日子清贫,衣着简谱,却显得格外温馨。

“……我爹跟我娘,也是那样的。”陈酒突然说。

她虽然单纯,却不是真的傻子,饶是脑子比旁人转得慢,有些事情,想得久了也分得清是非曲直。她呆呆地盯着那对老夫妻看,又对傅言之说:“夫妻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不是我这样。

丈夫只有一个妻子,妻子也应当只有一个丈夫。

傅言之薄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终究未说。

陈酒默默地把脑袋贴近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平和有力,陈酒偷偷抿出一个笑来,她其实没有想太多,她只是想,以后也跟他变成那个样子。

月上柳梢头,待回到府中,陈酒已伏在傅言之胸口睡着了。她的睡相很乖很美,有那么一瞬间,傅言之不想将她交给在庭中等待的兄弟。

傅冲之今日身着月牙白绣竹锦袍,端看着是风流俊秀,器宇不凡。月色下,他坐在凉亭中自斟自酌,一派洒脱悠然,见了傅言之,唇角微勾:“兄长回来了。”

傅言之沉默着任由傅冲之将怀里的陈酒抱走,她睡着时,细细的手指勾着他的衣襟,被抱走时还不肯放开,傅冲之一手抱她,一手拍了拍她的背,她便又被安抚着睡去。

“月色正好,兄长不如也独酌几杯,小饮怡情,不会伤身,我便先回房了。”

傅言之没有说话,目送傅言之离去,过了会儿,他慢慢走进凉亭,却不像是傅冲之所言小饮,而是直接拿起酒坛对着嘴灌进去。文人喝的酒大多回味悠远劲儿不大,不如军中烈酒,但傅言之想,哪怕今夜他饮的是烈酒,怕是也辗转难寐。

这月色如水,美,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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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36

傅冲之将陈酒抱去了自己的院子,说起来,她还没来过他这儿呢。

因着府里都是男人,各个院落摆设都是差不多的,不过傅冲之的院子里,书房比卧房的格局要大,这也与他为人有关,他本是名满天下的大儒,读的书怕是比傅家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卧房虽然比书房小些,却也撵得上寻常人家院子大,主色调是白色,看得出傅冲之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将陈酒放到床上,将净房一直备着的热水端来,然后动手去解陈酒的衣裙。

她应是睡熟了,小嘴儿微微嘟着,时不时咕哝两声,睡在床上的模样跟个小孩儿似的,两只小手还握成拳头放在脑袋两侧,十分可爱,连衣服被人脱了都不察觉。

中秋时节,外头稍稍还是有些冷,因此衣裙比在府中时多穿了些,傅冲之像是在拆一个心爱的礼物,动作不慌不忙,若不是他裆下已经鼓起偌大一个包,真叫人觉得这位是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对女色毫不上心。

粉色的兜儿包裹着两团丰满奶肉,傅冲之顺手揉了两把,他觉得睡着时的陈酒格外地乖,还不会哭,便也不想弄醒她,但自己的大鸡巴必须得肏进那小嫩逼里杀杀痒,这几日可把他给憋的够呛,陈酒这小没良心的,真真是把一颗心都拴在了兄长身上,完全记不得旁人了。

该说她是天真呢,还是傻乎乎?

随着亵裤也被脱下,陈酒玉体横陈于傅冲之面前,只见她那一身冰肌玉骨,可谓是肤如凝脂晶莹剔透,全身上下惟独小奶头与小嫩穴是粉粉的嫩嫩的,腰肢细的惊人,叫人很想掐上一掐,再用力撞上一撞。

傅冲之给她擦了小脸小手,玩她的小脚时,注意到脚后跟跟脚底板略略有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