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十一那几人不知被多少人艳羡,有舔过小夫人肌肤的,出来了几乎魂不守舍,做着梦都能泄了,如这些洒扫下人,能见着小夫人一片冰肌,便足以想象那身子有多销魂。
没到饭厅,傅冲之便嘶的倒抽了口气:“啾啾,你咬的太紧了,轻些,咬坏了下回谁伺候你,嗯?”
陈酒哭着捶他:“不要不要,我不要在这!”
她性子向来温顺,之前被他跟傅容联手玩弄也不见反应这般激烈,傅冲之微微蹙了下眉,须臾便勾起带着恶意的笑:“怎么,怕你的好父亲对你失望?觉着你看着乖巧端庄,实则是个男人一干便淫水不止的淫妇?”
陈酒被他说哭了,“我才不是……啊……”
傅冲之又用力顶了一下,将她的字句顶的支离破碎,甚至哆嗦着搂住他的肩膀又泄了一回。他便轻叹,半是感慨半是调侃:“啾啾,怎生是好?毯子都被你的水弄湿了,好重啊,我快抱不得你了。”
陈酒只觉得被羞耻至极,她只要一想到傅言之会在里头,甚至会看到她被旁人这般玩弄的情景就急得要哭,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何要怕,为何担忧傅言之会瞧她不起,只是心里不想被他看到如此不堪。陈酒本想求傅冲之带她离开,然而为时已晚,里头等他们一起用膳的傅言之已经走了出来,立在门口处,神色淡漠,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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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27
陈酒羞耻至极,竟是病急乱投医,将小脸藏进了傅冲之胸膛,活似这样傅言之便看不见她这般淫态。
傅冲之却不要她好过,毯子下愈发深入,不知道是顶到了什么地方,陈酒身子痉挛两下,旋即泄了身。她天生体香,这水滴滴拉拉地从毯子下滴落地面,溅起一阵香风,也捋了傅冲之满手。
他用一只臂膀就能将陈酒牢牢拥住,让她身体的中心全都集中在他胯下那根大屌上,陈酒不得不双手攀附傅冲之的肩头,以此来承受自己的体重。傅冲之空出来的那只手已被粘稠的透明淫液浸透,他朝傅言之伸了出去。
傅言之眉眼冷淡,只看着,却是站在原地不动。陈酒羞涩难堪,又被傅冲之干得香汗淋漓神魂颠倒,软软的身子间或一动,毯子就撇开来,露出她凝脂白玉般的上半身。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她真是生得无一处不小巧不精致,便越发叫人奇怪,这样纤细如柳的娇弱身子,又怎地生了两只硕大雪白的奶子?偏偏生在她身上,非但不叫人觉得突兀,反而美到极致。她人娇媚,身子销魂,气质却很是脱俗出众,清丽妩媚浑然一体,真是叫人挑不出一处不好来。
毯子下落,陈酒惊呼一声,下意识贴紧傅冲之的胸膛,两只圆润饱满的奶子就压成了可爱的肉饼,从边缘处看,越发白嫩有弹性,叫人忍不住想去摸摸,是不是一如看起来手感绝佳。
傅冲之黑眸微沉,朝四周看去,侍卫们赶紧低头不敢再瞧,脑子却一片晕眩,被那肌肤嫩乳晃了一眼,真是唇舌发燥,难以自控。
“他们都在看你,乖啾啾。”
傅冲之附在陈酒耳边轻声说,一边说一边舔她白玉般的小耳朵,舌头探入,灵巧如蛇。
陈酒瑟瑟发抖,他就把另一手探入毯子下,捏她软绵绵的小屁股,又缓缓行至两人交合处,本来小嫩逼尽根吞下他的大鸡巴已是极限,他又冷酷地将手指插了进去,陈酒小脚紧绷,摇头乞求:“不要了不要了……吃不下了……我、我好难过……”过了两秒,又软软地叫了声,“呀……”
还是被傅冲之插进去了。
他面上表情如常,似是并未受肉欲影响,只是喘息稍微粗些,修长的指头在小嫩逼里摸索,每一块嫩肉都遭到了侵犯,仿佛陈酒整个人都被剖开。
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