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她的所有臆想都会让他兴奋无比。
徐渚另一只空着的手在揉搓着徐姮偷偷调换回来的那一件小黄鸭子T恤。
T恤上面明显有他熟悉的味道,他知道妹妹会换过来。
摸起来软软的,有一点点温度。
像是有着上周末他触碰过的她的体温。
妹妹一定很喜欢这件衣服。
图案都洗到脱色了还没放弃,他刚回来的那一天她就穿着这一件在外面晃。
如果不是看到了汤昳时。
他几乎都在自以为是地认为妹妹是在等他回家,妹妹会像他想她那般想着他。
……不过事实总是如此直白。
又是他自己在做梦而已。
三年前,他换走了她的那一件。
三年后,她换了回来。
都是她穿过的。 ? ?
都是他喜欢的。
这时徐渚又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
妹妹穿着她的拖鞋在瓷砖上走路的声音。
那么,她这次出房门会是到他这边来吗?
……当某种期待在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叠加的时候,当叠加的同时又一遍一遍落空的时候。
其实会变成一种甜蜜的折磨,折磨到他无法去做任何与她无干的事情。
这……毕竟是妹妹最擅长的游戏啊。
听起来她只走了几步。
她现在就在他的门外。
徐渚已经在他那愈发潮澎的心跳声里迷失。
他确信是他的妹妹在主导着这一切,不管是他,还是他的身体。
手里的那张纸掉在了自己的脸上,黑黑的字遮住了眼睛能感知到的亮亮的光。
在这一瞬间像是有了在那灼灼烈日之下、无所遁形之处的海市蜃楼,即使是虚幻与假象,就算是自己骗自己,也会有着奇妙的快感。
没有妹妹的日子里,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已经很熟悉这种因为想起她而硬得发疼的感觉。
且在回到她身边之后就更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喘息几声。
已经……已经很难自控了。
妹妹会听见的。
会把她吓跑的。
……对吗?
但是徐渚并没有听见徐姮突然跑开的凌乱脚步声,亦或者轻手轻脚走远的动静。
她还站在他的门外。
她没有离开他。
这种类似于赌徒的心态让他对如此卑鄙的自己感到无比绝望。
却又愈发兴奋与雀跃。
手情不自禁地按住自己的下体,幻想与他这一门之隔的妹妹现在到底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其实也不是一件大事吧。
他就突然想让她知道他是真的打算自慰而已。
……
徐姮抬手敲了敲徐渚的门。
放下来的时候指尖有些颤,另一只拿着作业的手已经快要把纸给搓皱了。
又把头发拨了拨,洗完澡之后的头发还是湿哒哒的,但她还是把头发拨到了胸前,想遮住已经在隐隐发烫的耳朵。
咬着牙板起脸。
力求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心里却打算幼稚地数一二三。
想着要是她数到三的时候徐渚还没来开门,她绝对不会再在他门口多待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