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上学。

也就是在那时,徐姮第一次感受到父母能让她万般沮丧且失望的偏心。

自那场她和徐渚都没有好成绩的考试过后,整个家好像完全变了样。

妈妈开始朝她灌输婆家嫁人带孩子之类的事,似乎要把爸爸的厂子还有家里的钱与懵懵懂懂的她分个明明白白。

她和徐渚不是都没考好吗?

为什么现在是哥哥突然得到了所有东西?

十二岁的徐姮想不明白,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她只能把一切的愤懑与不解都归错到了那个既得利益者、她的哥哥的身上。

即使他曾对她承诺:

“小月亮,小月亮呀……”

“我绝对不要不和你分开,我们一定要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但最终徐姮等来的却是妈妈把她叫到主卧里,冰冷地宣告她已经帮自己联系好了另一个学校,而哥哥要去私立念书。

其实徐姮从妈妈要把她单独叫出来说话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