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渚,你在看我的内裤!”

妹妹一惊一乍的声音在当时的他听来像是在宣判他犯了什么死刑一样。

毕竟他才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件事不应该,只是还不知道要怎样去掩盖隐藏,抑或改正悔过。

哪想妹妹对他却不像是被汤昳时拉了后颈的系带那样生气。

只见她直接把湿透变重的裙子翻了起来摞到腰间,似乎是为了方便行动。

可是这样却光明正大地将他需要偷看的内裤暴露在他眼前。

像是为了鼓励他而撒下不要钱一样的奖励。

可是明明有错的是他啊。

“有什么好看的?我和你不一样,又没有那个,是平的。”

那时的妹妹如果指责了他,或许……

然而妹妹只是白了他一眼。

妹妹还是只把他当成亲人,就像父母那样,穿个内裤在家里或是在他眼前不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吗?

他的思想太过摇撼,手里一直用力搬起的石头没留心就忽然倒扣回了水中,又是一阵水花起溅,溅到眼睛里的时候才让他仿佛学会了眨眼睛。

妹妹似乎留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头歪过去歪过来地看他,然后问:

“哥,你很热吗?”

他不知道回什么,只能敷衍:“……还好。”

而他也不知道与他一同出生的妹妹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她忽然对他更感兴趣了,拿她那在河水里浸得冰凉起皱的手抚摸他发烫的脸,小声说:

“哥哥,你看到我的了,我也要看你的。”

她还是那样喜欢公平。

他也喜欢她能及时给他一个让他能够从容的借口。

妹妹真好。

“那……你过来一点。”

他已经永远忘不了这一天了。

以至于很多次梦回之际,怅惘着回溯里境时,他就会想起这一幕。

在流动的河水里,妹妹坐在他的腿上,她的裙摆随水摇摆,她的脸上却满是戏谑。

温暖的体温隔着湿透的布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她柔软的手在不自知的抚慰他,尽管那时间原本非常非常短,但他可以在梦里无尽拉长。

“哥哥你是在害羞吗?”

她本来也只说过这样一句调侃的话。

可当他在梦里把坐在他身上的妹妹贯穿深入的时候,她说的可就不止这么一句了。

她笑得妖冶,她笑得讽刺,她笑得厌恶。

伴随着她迷离娇俏的笑声,伴随着她在抽插颠伏时的喘息。

她向他轻轻吹拂,声音缥缈:

“我早就知道了,你想看。”

“我会有男朋友的,你是我哥啊,你在干什么?”

“徐渚,你好恶心。”

“你怎么不去死?”

可她越是这样说,在梦里的他就越是不知饕足一般狠狠地操干她,亲吻她,仿佛想要就此吞噬她。

在梦醒之际感受着下体潮热黏腻的感触,自责自难过后却怎么也改不掉忘不了。

甚至他每次醒来都想听一听她的声音,甚至再次睡过去之后还能把她拉下来再和他来上一回。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怕到他害怕他要是再不回去,妹妹绝对会变成别人的妹妹。

情欲无际,惶惶终日,那是他过得异常痛苦也异常惶恐的三年。

好想……

真的好想她。

能不能……能不能永远不要像之前那样不理他……

……

徐姮当然还记得那条小河沟。

那里几乎承载着她小时候所有关于暑假的记忆,白天下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