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哥哥说的,她也的确说不出也做不到这些。

虽然这很残忍,但哥哥是对的,与其每次和汤昳时很艰难地说起这个话题,还不如短痛。

说白了,她就是不喜欢而已。

而她和哥哥之间的龌龊会让他们得到惩罚。

昳时,或许这是公平的,世间是有报应的。

……

徐姮不知道在心情低落的时候也能有兴致做爱。

不高兴了就做一些能高兴的事,理所应当。

重新归于黑暗的房间让她看不清任何东西,视觉没有了,她的情绪与情欲似乎搅成了一汪浑浊的潭水,深不见底。

她怕在床上留下痕迹,也觉得之前的书桌躺过太过硌人,她和哥哥又尝试起了新的姿势。

这次她跪趴在椅子上,完全不知廉耻一般翘着屁股供他进出。

即使这次他的温柔始终如一。

可每当徐姮觉得这个姿势和路边那些发情交配的野狗太过相似时,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有所感应,会俯下身来捧起她的脸,他的玉佩会在她的锁骨边晃来打去,他用这样亲昵缠绵的吻让她的脑袋放空,吻到缺氧的时候才会松开她让她喘息着换气。

甚至徐渚进出的节奏过于缓慢轻柔,徐姮还能一边舒服地喘几下,一边和他说话。

“啊……哥哥,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有吗?不觉得。”

“我一直都很喜欢小月亮。”

这种被哥哥宠爱到是非不分的感觉就像是一堆正在腐烂的肥泥,终会有什么东西生根发芽,甚至赖以为生。

“哥哥……哥哥……”

徐姮似是在呻吟,又似是在无助地朝徐渚求救。

她有的愧疚感在未达到高潮之前消磨不去,但又因为这无穷无尽的抽插所带来快感而不自知地胡言乱语。

“哥哥,好……好舒服呀……”

“我觉得……我们肯定会不得好死。”

“瞎说。”

“就算不得好死,那也是我,和小月亮有什么关系呢?” ?

“小月亮是被我逼的。”

就当徐渚说完这些的时候,他骤然感受到了徐姮到达高潮的信号,潮热的甬道忽然变得很紧很湿,以至于爽到他有些寸步难行。

可徐姮却在嚎啕大哭。

她一只手揽着椅背,身下像是尿液一样的水嘘嘘地滴在了椅子与地面,她也没哭什么特别的,只哭着喊哥哥,一遍又一遍。

徐渚将她的上半身抱起,保持着彼此相连相接的姿势。

“有必要吗?”他在妹妹跟着颤动的耳边低语,他是真控制不住,“就这么一件小事哭得这么伤心,搞得我好像拆散了你们两个似的。”

“哭得我心里是真疼。”

“别哭了,小月亮乖。”

徐姮倒是很诚实,在高潮的感觉缓过去之后,她没想白收他的安慰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反驳道:

“哥,不是的……”

“嗯……我觉得我是真的太坏了,可能坏到骨子里去了。”

徐渚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什么?”

“哥,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你别以为我在哭汤昳时。”

“就……就很舒服啊,什么都想不了,身体不受控制,一下就哭出来了。”

徐渚很快反应过来,然后得出了他的结论:

“你喜欢这个姿势。”

“嗯……大概可能也许?”

“不是,哥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别想那么多了。

真好啊。

她有一个愿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