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姮原本轻捂在面上的手应付不了徐渚猛进猛入的节奏,手一滑下来就赶紧勾住他的肩,这样腿被抬高再下压的姿势他不动徐姮还没觉得有什么,一动起来就感觉到他每顶一次都顶到了尽头,深得不能再深了。
徐姮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正在被野兽分食的可怜猎物。
恐惧了会发抖,害怕了会尖叫,仿佛这时的她也就仅剩这些如同动物一般的原始反应。
人和动物并不一样,比如人在高兴到极点的时候也会震颤与嘶鸣。
但就算是人也不一定认可这种怪异的情绪表达,可以简单形容为精神病。
好吧,现在的徐姮赞同这种说法。
她认为自己确实疯了。
而且这样粗暴的性爱就是她点明了想要的。
虽然徐姮的书桌在平时会保持整洁,但高中三年下来的书和卷子实在是太多,她空留一个干净的桌面,其余的全都堆在了窗台上,三年没拉开过的窗帘被她的那些不断摞高的书给压得死死的。
只是现在那堆了卷子的一角已经塌了方,死命勾着徐渚脖颈的她依然会在他挺入的时候撞到她的那些书,一震几震,不够分量的卷子纷纷哗哗啦啦,兵败如山倒。
不过她和哥哥都很默契地没有分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给这些毫不相干的事。
甚至徐姮觉得哥哥现在的脑袋里只有一件念头
他想让她高潮。
而且想让她在高潮的时候去死。
不然为什么哥哥像是要把她给操烂一样用力进出,喘气喘得像发情的牛,兴奋得像是在交配的狗。
他揉按阴蒂的力道比之前大很多,手抓到她那并不大的胸时像是在搓一个快被他擀平的面团,可被他这样掐捏几下,她的乳尖又会阵起麻麻的痛痒感,说不上来的古怪,形容成舒服好像也可以。
而且他竟然还记得他是她的哥哥,是会永远关怀爱惜她的哥哥。
徐渚一边喘着干着,一边用不连贯的话语关问她:
“小月亮,小月亮……痛吗?”
“这样……都不痛吗?”
“真痛了,要和哥哥说。”
却又会在她故意夹他一下的时候停下几秒钟,低下头来深吻吸吮她的唇,很难忍的时候还会报复性地咬她,咬完又心疼地舔,嘴里口齿不清地一遍一遍叫她“小月亮”。
可徐姮根本无心应答,倒不是因为她的嗓子喊哑了。
而是因为她根本无暇去顾及除了快感以外的所有事,就连哥哥的吻她都是敷衍了事,张着嘴换气都换不过来还亲来亲去的。
好像要死了。
徐姮的高潮来得比她想得要快,抑或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哪个下一秒就到了。
她发现以前那种有高潮预感的边缘性行为根本就比不上这样毫无征兆的极点,就像是天降临头的惊喜,爽得她揪着眉怪叫,声音大到会被哥哥捂住嘴的地步。
是的,他们在窗边。
可不能太大声。
徐渚用他身为哥哥的权威指责她:
“靠,你是真的爽了。”
“别这样夹我,会想射。”
“一下好多水,真他妈的紧……”
徐渚似乎忍得很艰难,而在高潮里无边失神的徐姮除了快乐就是被哥哥捂嘴的窒息感,她只能抬起无力的手扒弄他。
于是徐渚看着他的手被徐姮拉到了她的脖颈处,原本白皙的脖颈在泛着潮红,纤细到他似是用点力就可以折断,像是他这双手把这漂亮的脖颈给残忍地掐成了这幅模样。
她在她最无助迷离也是最美丽柔软的时刻却让他感受着痉挛一般的紧致与逼夹。
尤其是现在大退大进就能把里面的水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