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怯逃的本能。

徐渚紧跟在她身后,这也像是他猎追的本能。

徐姮走回客厅,身后传来哥哥带上阳台门的响声,以及他用他那好似混了冰碎似的声音所问出来的无穷无尽的问题:

“你和他独处时做了什么?”

她开始厌恶这种咄咄逼人的紧迫感。

徐渚这审问的语气好像笃定了她和汤昳时干了什么一样,有点烦了的徐姮也不嫌事大,以前她烦了哥哥就会这样回,现在依旧是一句:

“不要你管!”

只是这次的结果和以前不一样了。

徐姮以为她和哥哥会度过谁也不理谁的几天冷战,过后才会顺其自然地和好,这流程她很熟,她和徐渚如果杠上了,谁都不喜欢先低头认输。

也就在徐姮这样想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自己被人从背后猛推了一把,根本站不稳,整个人直接扑到了沙发上,膝盖磕在沙发边缘,好在沙发软,疼倒是不怎么疼。

但也有疼得徐姮直攒眉的地方。

徐渚刚刚碰到了她之前在KTV的沙发扶手上撞到的腰际,他下手又重,这种生疼的感觉估计到时候会乌青一小片。

徐姮皱眉龇牙,抽气“嘶”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左腰,也不管自己的睡裙是不是翻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是否像一只青蛙,她只想站起来,根本没弄清楚状况的她嘴里先骂了一句:

“徐渚你推我干嘛,又在发什么神经啊?!”

但紧接而来的是另一个人覆在她身体上重量。

这短短的几秒钟就有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上摩挲,这不是抚摸,是迅速得好像要掐死她一样,捏住她的下巴就让她偏了头,她的唇即刻便像是要被一只猛兽给生吞了似的衔啃住了。

徐姮发出呜咽的短促声响:

“唔……”

一切的事情快得始料不及却又像早有预谋,身上每一处的感官都似是在提醒徐姮一般,给予她将要被占有的慌措预感。

下巴被捏疼了,她一松口就有一条舌钻了进来,压住她的舌苔往深处顶,不知饕足地强迫她尽量张嘴,让她的口水毫无体面地从嘴角淌流,这还不够,他粗暴到像是在罚吻的方式差点把她吻到快要干呕的地步。

电视里放的还是那档被徐姮调高音量的“帮帮忙”节目。

只是她貌似听不见也感知不到任何和哥哥无关的事,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帮她。

裙子被彻底翻上去了,她的大腿和臀部在空调的微风档下迅速拂凉,可趴着还被迫接吻的徐姮不仅不能说话,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冷还是热,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缺氧,只有一阵一阵清晰的麻痹感,扭着的脖子在发酸,她出了汗的皮肤在皮质的沙发上扭动的时候还有黏黏的感觉。

当然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在挣扎时碰到的那个坚硬又温热的东西。

特别是她的睡裙被翻上去之后,那东西不由分说地挤入她的臀缝里,徐渚还摆弄她的腿让她夹紧,跟忍不住似的快速蹭弄着,它每耸动一下,徐姮就能听到哥哥喉咙里那低咆似的闷哼,配合着沙发起起伏伏的吱呀声,他简直就像是一条兴奋到想要吠叫的疯狗。

但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

徐渚抽离的时候还让徐姮心有余悸,而她依然在配合他那毫无章法的啃吻,被他咬过的唇已经肿了热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用的是让她无法反抗的强硬力气,掐得她连骨头都在疼。

徐姮像是头一次知道哥哥想要强奸她对于他而言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而且他很快又让她重新感觉到了他,只是这次那东西触碰到臀部时的触感略有不同。

已经有了些许经验的徐姮知道他刚刚是在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