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说就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徐姮搂住他的肩,将脸窝藏在他的脖颈处,顺从地堕入他的怀抱里。
哥哥总能知道她想听什么,这其实就够了。
可徐渚又像能是把自己从那癫狂着只想占有她的兽性中剥离,回归那个只想让她好的哥哥,继续安慰她:
“这件事是我把你拉下来的,不管你想要什么,我会给你;不管结果如何,我会担下来。”
“就像……上次那样,妈妈信你,我又是惯犯,小月亮不要想太多,这不是你的责任。”
“你什么时候后悔了,和我说一声就行。”
“哥哥可以只是哥哥而已。”
徐姮觉得徐渚这时的嗓音像她记忆里他给她念故事的时候,有些沙哑却带着令人无比安心的舒适感觉,可那时的哥哥只有尚在变声期而含着的一个鸭嗓子而已。
虽然她知道徐渚的话并没有说完,但她觉得现在的她像一汪快要沸腾的泉水,她要把她的温度递给他。
所以徐姮捧住了徐渚的脸,在他不可置信的表情里吻了下去,像是头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