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状况却是她在顶灯全被打开的敞亮的卫生间里,比外边床头的灯亮许多倍,有灯就算了,右手边的洗手台上有一面大大圆圆的镜子,她正对着的门后又是一面全身镜,像是生怕她看不见哥哥在对她做什么一样。
不过自欺欺人与自暴自弃算是她为数不多擅长的事情。
徐姮干脆闭上了眼睛。
至少这也算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即便如此,她似乎依然知道徐渚正在看哪里,然后他嘴里又在和妈妈说着与此完全不相干的事。
割离冷静却又淫靡为乱。
徐姮感觉到哥哥的手在她的胸前心口处画了一个圈,最后又拨弄了一下硬挺的小小乳尖。
没用力的手指在皮肤表面游走时就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她越是紧张,就越觉得特别痒又特别燥。
决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徐渚不会只像这样做一些浅尝辄止的事。
哥哥吻了她的乳房,然后含住了……
徐姮只能把头往后仰去,再压住自己的呼吸频率,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手往前挥去,一只搭在了徐渚的肩上,一只正好插入了他的发间。
他们比刚才更近了,近到徐姮已经能听清电话里妈妈的声音,还有一些搓麻将的动静。
朱佩琳在问:
“你们现在哪里?”
“你郑阿姨说小汤回去了,小汤打不通小月的电话,我打了好几个,也是关机。”
“你别和小月一起骗我,你到底有没有和她在一起,她去哪了?”
妈妈一向疑神疑鬼的,这是被不着家的爸爸所训出来的一个可悲的习惯。
不过这时的徐姮并没有替朱佩琳感慨的闲心,她睁开眼睛,寄希望于用眼神示意哥哥赶紧说点什么话把妈妈糊弄过去,毕竟他最擅长骗人了。
可她看见的只是单膝跪在她身前的徐渚,她看到的是他的发顶。
同时不可控的浑身一颤在告诉她,她的哥哥正专注于吃她的奶。
能不能不要那样来回舔……
太痒了……痒得她觉得自己绷紧的小腿快要抽筋了。
“喂,哥哥你那里是不是信号不好,我怎么总是听不到你说话。”
慌里慌张的徐姮一听,当即把徐渚手中的手机抢了过来,说:
“妈我手机没电了我和我哥今天不回家吃饭你打麻将想打多久就打多久我先挂了。”
她坚持一口气说完,没喘却也没有注意语气。
可正当徐姮准备挂电话时,她手里的手机就像一个玩具一样,又被哥哥夺了回去。
而且电话里的朱佩琳不依不饶:
“喂?小月,怎么这么不耐烦,你慢点说,我没听清。”
“你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都快五点了,要吃晚饭了啊。”
好在徐渚这时退开重新站了起来。
徐姮能从哥哥的表情上看出一丝得逞的窃喜,他的唇上还有因为含过她的乳尖而沾上的水光。
他大概算是满意了。
看着徐姮张惶到快哭出来的模样,连喘气都不敢发出声音的可爱表情,终于做起了他最擅长的事。
徐渚没忍住抓起了徐姮的手,像是一秒钟都不想等了,直往自己的身下带,同时对着手机理直气壮地指责道:
“妈,是你那个麻将馆太吵了,信号又差,我们好多话要说好几遍。”
“我们不在家里吃,你做你自己吃的,挂了。”
徐姮愣愣地看着哥哥说话时佯作出来的冷静,又看向自己的右手,正被哥哥按着揉抚那个能隔着裤子摸到的坚硬的玩意儿。
茫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