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言行太过警惕,他及时退开一些,她没能得逞。

而且徐渚并没有放开压制着她的手,一丁点力气都没松,她还趴在已经被她的体温暖热的墙面上。

徐姮出自本能舔了舔自己下唇上的伤口,除了一点血腥味便是暧昧过度的湿润感,她闭眼,用尖利的声音朝哥哥喊:

“徐渚你是有狂犬病吗?!你咬人干嘛?!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