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裹的感觉让徐姮头脑一片空白,到最后她也只是低下头,看自己帆布鞋的鞋面。

“蛾子。”

“我……”

汤昳时说话的声音变小了。

“虽然我上次说过了,”他音量不高,话语也犹犹豫豫,可是吐字很清晰,“蛾子,我……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