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渚大概还记得哪里能让她快乐。
他的中指先是顺着腿缝从下往上轻触轻抚,像是在她的下体处画画一样,沾了些早就溢出的滑溜溜的水,沿着她的阴唇,也沿着她的穴口,顺畅地画出一道线。
徐姮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他们俩谁都没再说话,她让徐渚触碰着她,她允许他再度熟悉她。
她知道他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却还是在他轻微抬起离开的时候,因为丝水粘稠滑腻的质地而带出了细微的水声。
这里太过安静了,安静到徐姮马上从自己的心跳声里辨别出了这让她羞耻到想要紧紧咬牙的动静。
但她做不到,她因为徐渚的手指而无法闭上的嘴还让她的唾液流出了嘴角。
“……真的好湿。”
徐渚的话语已经没了他的嗓音,仅仅只剩了他的呼吸,然后变成他在她耳边吐露的、让她战栗不已的耳语。
她哪敢听他说话,根本不敢听他说他在想什么。
而徐渚像是已经记了她的仇,生怕她刚才没听见一样,用他的指腹轻轻地一次又一次地拍打那一层黏糊糊又滑溜溜的水,那声音连同被触摸的瘙痒一起让徐姮止不住地微颤。
这时徐渚将她嘴里的手指抽回。
似乎是想听她说些什么,承认的妥协的,借口还是谎言,说什么都好,哪怕叫他几声哥哥也行。
但他好像又有别的目的,在她耳边轻语:
“小月亮,你……也想吗?”
什么叫“也”?
什么叫“想”?
徐姮仍然不问不说话。
她甚至连自己嘴角的唾液都忘了擦,不断深深呼吸的她根本没法合上自己的嘴。
她那已经被羞耻与欲望蒙蔽的心又在下一秒接着下坠。
徐姮本来以为自己的腿能像现在这样大分大开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却没有想到徐渚还不满足,他用他的手指把那原本紧紧闭合成一朵花苞似的小唇强行往两边分开,微凉与灼热的强烈感觉在这一瞬间如同触了电似的交替,然后又在下一刻攀到另一个让徐姮迫切到想要尖叫的临界点。
哥哥……
哥哥又一次……给她口交了。
身体抖得好厉害,小腹的鼓胀感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
徐渚好像在和她接吻一样,柔软的唇紧紧地贴着她的,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撩着连连舔了好几下她那已经充血敏感的阴蒂。
感觉……感觉要死了。
有那么一秒钟,徐姮甚至有一种自己会就这样尿出来的错觉。
窘迫还是羞赧,癫狂还是不知廉耻,徐姮这下全都想不明白了。
她想要这个,想要的就是这个。
徐姮将手指插入他那柔软湿润的发间,只忘我地用抑扬怪异的腔调唤他:
“哥哥……哥哥,我……”
“哥哥呀,哥哥”
她在无边的快乐里期待高潮,会不会毫无体面地在哥哥面前尿出来她都不在乎了。
可是徐渚忽然起身把她的嘴给捂住了,把她在无助扭动的身体给按住了。
“别这样叫。”
他咬着牙,像是恨她恨到了要吃了她的地步一样,沙哑地警告着她。
下一秒,被吊在高潮边缘处的徐姮听见了“哗哗啦啦”水声。
原来是哥哥走去把淋浴的开关打开了。
同时她也短暂地清醒,因为她听见了妈妈开门回家的声音。
“哥哥,小月,在家没有?一会儿吃饭了啊。”
朱佩琳例行喊出了她在回家换鞋时的话。
徐姮慌不择路,“蹭”地一下从马桶上站起来,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