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陆淮开始剧烈挣扎起来,那种东西徐远凡从来不碰,也不许手下的人碰。
然而反抗也是徒劳,只能任人宰割。陆淮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针筒一寸寸推进手臂。
双手被松了下来,失去了绳索的支撑一下瘫软在地,祁化龙脸上挂着狰狞的冷笑,“把人给徐远凡送回去,就当见面礼了!”
……
恶梦,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徐远凡把他铐在了床头,陆淮犹如困兽,拼命的挣扎着,把手铐扯得哐当乱响。
为了避免他咬舌,徐远凡往他嘴里塞了木塞,也被他咬的牙龈出血,身上旧伤未愈又添不少新伤。
“陆淮,忍忍,乖孩子,忍忍马上过去了。”
时间越久越是难熬,连徐远凡都摁不住了,摇晃间陆淮嘴里的木塞都掉了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手臂额角青筋暴起。
“老大……杀了我吧!啊!”
陆淮痛苦的嘶吼着,徐远凡从手下那接了毛巾给他擦拭着头上的汗珠,可浑身都像水里捞起来似的,哪里擦得干。
徐远凡把额头抵在陆淮额上,极具耐心的哄着,“乖,再忍忍,只要你忍过去了,我会给你奖励,不管你要什么都答应你。”
陆淮瞳孔猛的一缩,眼泪就疯狂的冒出来,顺着眼角流进耳蜗。
时间漫长得仿佛经历了次沧海桑田的转换,平静下来时陆淮已经累得脱力晕了过去。
手腕上包扎过的伤口又血肉模糊的一片,徐远凡把他解开,守在一边的医生动作利落的重新消毒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