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可就误解宁儿了。”
她抬起眼眸,说道:“起初宁儿确实是按照姐姐那般做的,只是夫君……姐夫他隔些日子才肯碰宁儿一次。”
“不过要想早日替姐姐生下姐夫的孩子,还需让姐夫多与宁儿行房才是。我思来想去,或许姐夫是不喜这样的,所以我才试着做些别的。”
“姐姐也瞧见了,结果还不错。”
辛宁表情诚恳:“宁儿这样做也是为了姐姐,望姐姐能明白宁儿的一片心意。”
这回辛安倒是话也说不出了,嗅着一旁的那侍女应该说是真正的女医递过来的瓶子,呼吸不稳。
见状,辛宁不忘小心安慰道:“姐姐身子不好,就莫要轻易动怒了,不若先从收敛些脾气试试。”
结果自然是算是火上浇油了一番。
女医睨了辛宁一眼,皱着眉转头对辛安道:
“夫人,你身体如今不过调养了一月,还是在开头的阶段,这般动肝火,只会白费之前的功夫,还是少些同人来往罢。”
叩叩
未等辛安有答话,敲门声传来。
“夫人,是时候到管事那儿去学习了。”
“不去。”
辛安正在气头上,便想也不想地反驳了,“往后也不去了。”
“夫人这便放弃了?”
齐严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风尘仆仆。随即一道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门透进来的光,步入房中。
听见了声音,辛宁就反应迅速地落下了帽纱,在齐严进来前遮住了那张脸。
当然,这是做给辛安看的。
“夫人,做事要有始有终。”
齐严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夫人先前说要管理部分府中事务,难不成只是一时兴起?”
这话虽然不是辛安说的,但她无法辩驳。
只得从牙里挤出一句话:“……夫君说得是。”
“那便去罢,管事已经在候着了。”
他看了眼地上的碎片:“怎地又摔碎了茶杯?夫人这点倒是像丈母。”
“来人,打扫一下。”
辛安被侍女搀走的时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极其精彩。
辛宁虽想同姐夫说说话,但当着一众下人的面,也不好借女医的身份与他多呆,于是简单打了个招呼,便想回佛堂那院里。
在越过他时候,男人那宽大的袖子像是不经意间扫到了她,从袖口中探出一只大手握了握她的手,又收了回去。
辛宁得到的除了残余的温度,还有一句飘散在空气中的“等我”。
只是这一等,就到了入夜。
辛宁在房内坐着发呆,忽然有双手臂从身后将她抱住了。
她的脸也被掰了过去,堵住了她下意识的惊叫。
待男人吻得快要将她呼吸夺走时,才肯松开她,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打开看看。”
辛宁依言打开,里面是一个奇怪的木制品,是中间镂空的圆柱形,看上去像是个笼子,底部还有一个环锁,在盒子的底部则摆两把钥匙。
“是饰物么?”
“算是罢。”
她取出来打量了一番,却不知这是何处的装饰。
“这到底是何物?用在何处?”
齐严不语,然后便开始解腰带。
辛宁脸一红:“夫君……?今日,是否太早了些……”
齐严只笑了一下,褪下下身的衣物,露出赤裸的两条腿,以及那根蛰伏在胯间的肉棒。
“现在可知道了?”
辛宁愣了一下,看看手中的东西,又看看他坠在胯下的物件,终于在脑中对上了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