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宁咽呜着,脸蛋酡红,她咬着唇,忍受着肉棒在鼓胀的小腹里搅动的刺激,浑身抖如筛糠,却迟迟不愿开口。
“怎么不说,嗯?”
齐严伸手探到她鼓起的肚子,大掌覆在上面,轻轻压了压,黏浊的水液顿时从两人性器的间隙渗了出来。
“都肏到这里来了,宁儿里面,怕是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
他轻声道:“到了现在这种地步,难道宁儿真的能离了这根鸡巴?姐夫可是已经离不了宁儿的小穴了。”
他又顶她,“说话,宁儿。”
辛宁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哼叫,终是受不住男人的肏弄,颤抖着启唇:“不……”
她的声音很小,齐严紧紧贴着她,凑近去听:“嗯?”
“不可……”
辛宁低着头,努力忽略肚子里那极其强烈的存在感:“姐姐才是姐夫的妻子,宁儿只是姐夫的妻妹,同姐夫欢好……乃是苟合,此事本就不该,更难以长久。”
这些她心里一直很清楚。
可她还是忍不住陷在这段让人迷醉的关系当中。
关心、疼爱、慰藉、安定,自小缺失的东西,她通通从姐夫身上索取到了。
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仿佛被人专注地爱着的感觉,在她差点要把这一切当做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时,姐姐的出现立即让她清醒过来。
若是她依赖过度,等到失去这根支柱的时 候,她怕自己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与其等到了失去时再痛苦不堪,或许现在忍痛割舍是更好的选择。
“能同姐夫有这一段露水姻缘已是宁儿的福分,姐夫应当同姐姐和睦才是,就莫要……莫要再来招惹宁儿了……”
佛堂的空气仿佛停滞了一瞬。
“这是宁儿的真心话?”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不出情绪,辛宁几度张嘴,却感觉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无论如何也答不出那个“是”字。
齐严伸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欲将她的脑袋转过来,但她梗着脖子较劲,就是不动。
于是他使了些力,强硬地掰过了她的脸,瞧见了她紧闭的双眼,还有脸颊上那滴滑落的泪珠。
齐严的心顿时像是被那滴泪裹住了,有些发闷,先前还残存的那些情绪都随着她的眼泪流走了,只剩下疼惜。
他用薄唇吮掉了那颗泪珠,亲着她湿润的眼角:“宁儿,睁眼。”
见她仍旧合着眼,像是打定主意不说话,齐严又侧头去吻她紧抿的唇。
“宁儿不是曾说,要嫁给姐夫么?怎地就退缩了?”
他吮着她的两片唇瓣,一句又一句,含糊地哄着她。
“姐夫不会碰旁的人,只肏宁儿的穴,精水都射给宁儿,只让宁儿给姐夫怀孩子。”
“姐夫的身心都是宁儿的。”
辛宁的睫毛颤了一下,内心似有波动。
齐严捧着她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像是在爱惜珍贵的宝物。
“宁儿,我心悦你,心系于你。”
“若宁儿顾虑,我们便慢慢来,但是别推开我,别将我推给你姐姐,你想要的都给你。”
“我只要你,宁儿。”
他松开她的唇,放轻了声音:“张开眼睛,看看我,嗯?”
她浓密的睫毛扇了扇。
借着微光,他看见她那蓄满了泪光的眼眸,里面盛满了不敢置信。
“姐夫……”
齐严低头吻她的眼睛,胯下又慢慢耸动起来:“宁儿,唤我夫君。”
“我只会是宁儿一个人的夫君。”
来了!终于表达心意!终于不用患得患失了~
太困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