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宁跟着青枝走了一遭,路上确认了一下她今日表现是否有不妥之处,回来后又在偏厅和被临时安排去做打理花草工作的红苓聊了一会,倾诉了些情绪。
不知不觉间,已经有点晚了。
她看了看,姐夫仍未从书房回来,于是她便去沐了浴。
不过等辛宁散着微湿的头发进卧房时,却发现已经有人先她一步到来。姐夫穿着里衣倚在了床头,手里捧着本书在翻阅。
之前都是她在等姐夫,怎地这次却反过来了?
辛宁有些不自在,特别是无论她在做些什么,似乎都隐隐约约有股视线在跟随,这种不自在感觉就更为强烈。
她只好把面脂涂到脸上匆匆一抹,便从梳妆镜前起身,慢慢走到床边。
男人适时从书中抬头:“可是要安寝了,夫人?”
辛宁点点头,借着男人让出的床尾空隙爬进里面。
她刚躺好,掖好被子,嗅着身边飘过来的淡香,从底下偷看着姐夫好看的眉眼,还有修长的指骨。
才看不过几眼,姐夫却突然合上了书,将其放到了枕边。
正当辛宁以为他的下一个动作便是要吹灭灯火躺下,但那具高大的身躯却反过来撑在了她身上,掩住了她的光亮。
男人的长发随他的动作顺着肩膀滑下来,如瀑布一般,像匹黑色的门帘,将她隔在他的臂弯内。
“夫君?”
辛宁的惊呼还在喉间,男人却已凑了上来吻住了她,将她的声音都含在了嘴里
他亲得急切,薄唇粗暴地蹂躏着她的两片唇瓣,把她亲得一片湿软,便从她开启的唇缝里钻了进去,肆意扫荡她的内里。
那条软体熟练地辛宁嘴里游走了一圈,而后快速地蹭过她的上颚,她就再也无力抵抗,被他勾起小舌挑逗着,吮吸着,将她的舌拖进他嘴里细细地吃着,连呼吸也一并夺去。
疾风骤雨般掠夺之际,男人的膝盖还挤进了她的双腿,在她的腿心处慢慢磨蹭着。
随着泪珠氲湿了眼角,她的腿心也渐渐涌出了湿意,把裹裤染出一片不易察觉的深色。
齐严放开她时,辛宁的眼神已经有些恍惚了,好不容易再聚焦起来,就发现她衣襟的系带已经被解开了。
整齐的领口被胡乱朝两旁掀开,雪白的双峰再遮掩不住,高高地耸立在空气中。
在雪白之上,两株红彤彤的梅花盛开在最顶端,随着呼啸的风轻轻摇曳着,纵使一片清寒,却又绝非孤芳自赏,而是相映成趣。
离近仔细嗅闻,似乎还能嗅到些许夹着细雪的芳香。
姐夫撑在她身上,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双乳,漆黑的眼眸中却似有光波流转。
“夫君,别看……灭灯,不要看……”
辛宁捂着胸口,遮住那因呼吸而颤颤巍巍晃动的乳肉,脸色竟是比那红梅更艳一分。
“为何?你是我夫人,有何看不得?”
齐严抓着她的手臂,慢条斯理却又不容抗拒地将她胸前的手拿开,将那美景重新现在眼前。
“夫人的奶儿,为夫摸也摸过了,舔也舔过了,吃也吃过了,这几样,哪一样不比现在?”
“只不过是看看罢了,夫人怎地还如此害羞?”
辛宁咬着唇,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夫俯下身子凑过来,用舌尖将她的奶头舔湿,像是给那株红梅覆上一层浅薄的露水。
“夫人的这对奶儿生得真美,既白,又红,还软。”
随着赞美落下,男人的大手覆上了一只绵软,在掌心里揉捏着,微微用力,又及时放松。
娇嫩的乳肉被那粗糙的茧摩擦着,激起一阵痒意。
辛宁缩着肩膀颤抖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