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母亲和姐姐的对话。
姐姐说,她和姐夫那事做得并不多,而且都十分克制。
但是……
那事做得不多……
确实昨晚她主动求欢的时候姐夫一开始也是拒绝的,后来不知怎地才改变了心意。
但明明前一晚做得那样激烈,今晚姐夫却再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还是主动为之,拉开她的双腿猛肏她的小穴。
而要论克制……姐夫真的有在克制么?
此时压身上的男人加快了律动的节奏,啪啪啪地捣干着她的腿心,力道又猛又凶,像是要把肉棒一寸寸钉入她的深处。
她唇边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声声娇喘,像是猫儿的叫声,婉转又悦耳,引得男人又多顶了几下她的敏感点,只为哄她再多叫几声。
“夫人这样就受不住了?”
辛宁听见姐夫在她耳边低声笑着,气息呼得她的耳朵痒痒的。
“肏得深一点,才能把为夫的东西射到夫人里面。”
“夫人还想不想为给夫生孩儿了?”
“想,想生的……”
辛宁难耐地嘤呜着,艰难地从快感的泥沼当中回忆起了她会躺在姐夫身下承欢的缘由。
在姐姐口中对那事不感兴趣又极其克制的姐夫,在她身上抽插的样子却像头许久没吃到大餐的狼,要把她往死里肏。
这就是姐夫的“克制”么?
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辛宁攀着姐夫的肩膀,被撞得上下起伏,身子一颠一颠的。
她的大腿被拉至最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腿心里不断进出着,汁水被插得噗噗飞溅出来。
性器的频繁摩擦让原本微肿的花穴渐渐地开始发热,还有些刺刺的疼痛。
她的小穴不由缩紧起来,却同肉棒摩擦得更厉害了。
“夫君,疼~”
齐严立即低下头来吻她:“哪儿疼,嗯?”
“那里,疼……”
“那里是哪儿?”
即便知道姐夫在故意逗弄她,辛宁也只能咬着唇,说出那个让她羞耻不已的词,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小穴,疼。”
齐严这才说:“让为夫看看。”
大手探向两人的连接处,绕着肉棒轻轻抚摸着她的穴口。
“比刚才要肿了些。”
“抹点药吧。”齐严做了决定。
辛宁还未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腾空了,男人抱着她下了床,径直走向屋门。
她吓得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夫君,我们要去哪儿?”
齐严不答,只来到门前,将她的背靠在门板上,扬声唤道:“秋霜。”
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小跑过来:“大人,有何吩咐?”
“去取些消肿的膏药来。”
“是。”
脚步声远去,一直不敢弄出动静的辛宁松了口气。
但腿心里的物件却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上来,掐着她的膝弯,将她抵在门上,又故技重施,摆腰去肏她的深处。
猝不及防的侵犯让辛宁惊叫起来,但声音很快又被她自己掐断,变成刻意压低的娇哼。
“不要……”
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辛宁背后靠着的那扇门板发出了有节奏的轻响,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明显,也刺激着辛宁的神经。
这种刺激在门外那串脚步声再度靠近时达到了高峰。
“夫君,来人了,嗯~别……”
辛宁感受着体内传来的刺激,攀着男人的肩膀低声乞求他停下。
但齐严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