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树说:“我可以去找你吗?我好想见你……”
文野打断他:“你好好在家里待着,昨天弄了半夜,你身上不疼啊,别乱跑了。”
挂了电话之后,对面的项目负责人暧昧地问:“小情人吗?声音这么好听,玩起来是不是挺带劲的。”
文野立刻冷下脸:“你他妈说话注意点,那是我老婆。”
他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离开。
快天黑的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安嘉树拉着一个行李箱到了S市,忽然发现,他并不知道文野在哪。
他给文野又打不通,只能联系文野的助理,终于得知了酒店的地址。
到了地方,看着熟悉的酒店名字,安嘉树忍不住出神,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文野住的酒店正是他和初恋住过的那一家。
他忽然不想上去了,回忆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只是站在雨里,任由雨水打湿他的身体。
然后他慢慢捂住了心口,那里因为思念而泛疼。
忽然有一把伞遮住了他头顶的雨。
安嘉树转过头,看见了文野的前任――南柏。
南柏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神色清冷,见到安嘉树后,他什么话都没说,把手里的伞递给他,就要离开。
安嘉树叫住了他:“南柏哥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南柏果然停下了脚步,安嘉树把行李箱留在原地,打着伞绕到南柏面前,微微低着头,像是不好意思开口。
安嘉树低头的时候,露出了一截莹白的后颈,南柏高出他不少,看见那后颈上有一个鲜艳的吻痕。
他表面不动声色,垂在身侧的手指却攥紧了。
克制了许久,他才淡淡问:“什么事?”
安嘉树鼓起勇气说:“南柏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再和文野见面了?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要把文野让给我吗?如果你要反悔,那我就……”
南柏面无表情:“你就怎样?”
安嘉树说:“我就告诉文野,之前你在宿舍强奸我。”
南柏沉默良久,忽然攥着安嘉树的手腕,把他拖进了路边的车里,他一手压着挣扎的安嘉树,另一只手摘掉了眼镜。
“谁让你先招惹我。”
他低头咬住安嘉树的唇,安嘉树用力踢打着他,眼泪又流了满脸,坠在雪白的腮边,像是晶莹的珍珠。
安嘉树呜咽着说:“你不要碰我。”
南柏不仅没有放开他,还吻得更深,他看似淡漠的眼睛里,此刻暗潮涌动,隔了那么久再见安嘉树,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着迷。
安嘉树也和以前一样,心里只有文野。
南柏带着安嘉树进了酒店,安嘉树自然不停地哭,但南柏是这家酒店最大的股东,经理只好当做没看见。
这又是一场强奸,安嘉树最开始很抗拒,渐渐的就不挣扎了。
他抽泣着说:“那你弄完,就要答应我,不许和我抢文野。”
南柏把安嘉树抵在窗前,他此刻还穿着衬衫和西装裤,只拉下了拉链,原本清冷禁欲的面容,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又是文野,你就那么喜欢他?”
安嘉树犹豫了一下,才说:“当然。”
南柏停下动作,把安嘉树放了下来,安嘉树立刻腿软地跌坐在地,后面流出的东西浸透了地毯。他立刻并拢双腿,因为羞耻而满面潮红。
“不做了吗?”安嘉树小声问。
南柏从地上散乱的衣物里找出安嘉树的手机,拉过安嘉树的手指解锁后,拨打了文野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南柏冷道:“文野连你的电话都不接,你真的觉得他喜欢你?昨晚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