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扬走的急,铁甲金属摩擦声越来越近,他喊着燕娘,在长乐殿上转几圈,无视几名上前问候的宫人,在寝室找到人时眼睛瞬间亮起,“燕娘!”
但看到一旁的兰君,立即像吃了屎般恶心皱起眉头,“你退下,我有事找燕娘。”
薛青扬今日面圣,见到历沉渊就说臣告退,直接给他甩脸子,头也不回的来找薛燕歌。
兰君没跟薛青扬计较,轻声向薛燕歌说道:“我就候在外面。”
碍事的走了,薛青扬的心情好许多,急吼吼脱去这束人的软甲,蹭开靴子,单膝跪上床,长臂一张攬住薛燕歌,恶狠狠说着:“小没良心的,这么久没见,也不知道喊声哥哥,亏哥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你奶大!”
魁武壮硕的身形压下,将薛燕歌囚禁在臂弯处,刻意留个缝避免自己压伤孩子,他吧唧一口,,一边念着她没良心,一边口水糊满脸。
薛燕歌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脸上全写着嫌弃,“哥哥,你走开,哎,走开,邋遢死了,胡渣子别刮我,哥哥!”
“哥...唔...唔唔唔...”
薛燕歌回宫后一封信也没寄回家过,对此薛青扬很是不满,粗粝的红舌蛮横翘开贝齿在口腔中肆孽,不断夺走她的呼吸,卷过口腔每寸柔软。
强势的进攻让人招架不住,很快薛燕歌陷入情欲之中,本以为会有更亲密的发展,他却将人放开,等她喘息平复后,他说道:“我带了礼物给你。”
薛燕歌还有些晕呼,“什麽?”
“闭上眼,手伸出来接。”薛青扬催促着,“快点,看到礼物就没惊喜了,是你喜欢的好东西!”
薛燕歌只能闭上眼,将手摊平,听见一阵声响。
薛燕歌还在想礼物时,炎热具有弹性的硬物啪嗒落在掌心,吓得她想收手,却被他死死攒住握上那东西,薛燕歌张眼就见从裤缝中伸出的红紫色龟头,再抬头只见他痞笑道:“看,硬的要命的大鸡巴。”
薛燕歌翻白眼,只觉得薛青扬幼稚,光长年龄不长脑,合着他绕了一大圈就为整这齣戏。
“你再摸摸。”他哑着嗓子,摁着小手往下摸去,压平每条血脉喷张的青筋,来到底部,摸到紧贴柱身的冰凉硬物,“喜欢吗,玉镯子。”
“这镯子不合我的手。”连看都不用看,摸着那镯子大小薛燕歌就知道不合手。
薛青扬大半时间都在兵营打滚,对于女人家的东西不了解,什麽尺寸那些更是不懂,以为镯子就是镯子,送出去就可以戴。
薛燕歌摸索着,想将镯子摘下来看看,在她抚弄下肉柱又涨了圈,本来还有些松动,这会是完美锁在阴茎上一动不动。
薛燕歌是替哥哥拿出玉镯,将前端渗出液体均匀抹在狰狞茎身,指尖下压按着膨胀的皮肤,让清液渗到镯子内环,有润滑后镯子能稍稍滑动,镯子被汁液润得黏滑,薛燕歌没拿稳,一脱力直接套到最底,手背撞在硬实的大腿上。
“呃嘶...”薛青扬发出痛苦低吼。
玉镯卡在肉柱底,体内鲜血汇聚一点,快要爆炸似的。
薛燕歌将手抽回,“抱歉...我让人去找...孙先生来...”
全身青筋暴起,他忍着痛苦咬牙道,“跟他说玉镯卡在屌上拿不下来了?”
之前让孙先生诊治出“阴虚火旺伤及肾气”已经够丢薛青扬作为男人的脸面,这会再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窘态,那以后要是再得绝症,薛青扬宁愿找个地把自己埋了。
薛燕歌小声抱怨道:“又不是故意的,跟我生气做甚,谁让哥哥不正经把镯子戴在这。”
兄妹俩从小打闹到大,就是上了床这习惯也没改变,他有些暴躁反驳道:“我也没让你把他卡在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