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贺逸云以手挡住这不断进攻的嘴唇,她依然不放过任何能挑逗他的机会,湿濡黏腻的触感在指缝间流连,明亮的桃花眼中带着狡黠,故意嘬上指尖,以唇舌挑弄。
贺逸云看似温润待人却是疏离,平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染上欲色。
薛燕歌因怀孕禁欲三月多,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开荤。
白骨精看到唐僧肉,自是不可能放过这机会,更不容他逃跑。
白发如流淌的星河漫佈,眼尾绯红死抵抗着薛燕歌的进攻,抓住那不安份的手,“别这样,还有孩子...”
“孙先生说孩子过三月就能做了。”薛燕歌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抓准机会就轻薄人家,阴户磨过腹部逐渐向下,紧贴那滚烫的阳物,找准机会来回蹭弄,“你收着点力就好。”
收着点力...
贺逸云觉得困难,身上这女人几句话就能扰乱他的心神,她说着孟浪轻浮的话,诡异的是贺逸云并不讨厌。
顺着脚踝向上抚摸,腿根湿润,黏腻润滑的触感刺激他想起无数缠绵日夜,喉咙越发干涩,肿胀的性器顶起布料,前端渗出清液润湿布料,白衣下隐约能见深粉。
薛燕歌揽着他的脖子,夹紧腿间的手,声音全是欲求不满,“你快点,好难受。”
贺逸云选择性失聪,他不敢快,思及薛燕歌很久没做就怕自己没轻重怕伤到她,他受心魔反噬情绪起伏大,只需要一个冲动起头,立即就能掐着她的细腰,顶到深处,用圆润的龟头反复捻弄宫颈,逼出声声娇吟。
等贺逸云回过神时,已将“幻想”付诸行动。
在薛燕歌说完难受時,贺逸云喉头滚动,眼神涣散语调极慢,深怕理解错误再向她确认一遍,“你说...你想要我怎样?”
“把这个放进我的身体里。”薛燕歌隔着布料把弄着柱身,挺直、滚烫,硬的似烙铁,光是想象这东西放入体内的感觉瞬间就能腿软。
“燕娘...”他的声音很轻,动作亦是小心,摸索这让他魂牵梦萦的蜜穴。
薛燕歌有些不满,觉得贺逸云过于温吞,挺着腰就将指尖吞入,紧贴着他的胸膛,咬上那温凉的耳垂,含在口中恣意玩弄。
指腹抹开层层肉折,还能感受到剧烈的脉搏,血脉喷张。
淫水顺着指腹向下润至掌心,他抽出手,揉搓黏滑液体。
一团邪火从胸腔而生,又热又渴。
用仙力保护著胎儿后,记忆就有些模糊,再回过神,他已经掐着薛燕歌的腰后入置身,抵至深处,贺逸云不确定自己做了几回,他侥幸想着兴许刚做不过一回,但看雪背上布满吻痕。
该停了。
洁白纤细的后背有一簇簇生开的梅花,是他无意识间烙上去的,喉咙中饥渴灼烧感还没退去,汗水顺着鼻间滑落,滴至花上,再次吻上,舔去汗水,呼吸非常剧烈,可声音却是轻柔,“燕娘,再一回。”
薛燕歌轻点头。
该停了。
理智上贺逸云知道该停了,但情感上,现在停,会立即崩溃,快感过于极致,嫩肉含住每条青筋,清楚提醒自己彼此身体是有多么匹配。
贺逸云搂着腰将人翻过身,挑开黏在她脸颊边的碎发。
薛燕歌看着同样因情欲失控的贺逸云,说不清为什麽,有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大抵跟看戏一样,良家下海、妓女从良,看客就洗欢这类戏剧性的故事,薛燕歌不外乎是这芸芸看客中的一人。
她知道不该这样,抵不过身历其境的刺激,甚至来不急愧疚。
双腿扣住腰腹两侧,脚跟踩在他后腰上,拉住他身上仅剩的一件外袍,比起脱光薛燕歌更喜欢他衣衫不整的凌乱,有种堕入凡尘的亲切感。
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