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放了年假,偌大的將軍府清冷,只剩幾個沒歸處的家僕,薛燕歌也不怕讓人看見說閒話,反正厲沉淵那裏都已經說開了,坊間謠言真真假假,她也不介意再多添幾條。

薛燕歌勾住蘭君的脖子晃著腿,惨白的肌肤上爬着青色藤蔓般的血管,看着生冷摸着却很温暖,在她的抚弄下兰君耳尖红了。

兰君快步走回寝室将人放下时,却让她攒着衣领压制在地,薛燕歌跨坐在他的腰上,吻着他殷红薄唇,明明是薛燕歌在上,兰君却不甘落下风,按着她的后脑,将唇舌入侵到她口中,两片柔软纠缠着,一吻毕,薛燕歌意犹未尽粉蛇卷过唇瓣,她按住兰君空旷的胯间。

“兰君你也知道孙先生疼我,我问过他你这里还有没有救。”

要说兰君不介意自己太监身份是假,在皇宫中但凡是个太监,有权有势之后不外乎,总会想着办法找回属于男人的象征,古往今来寻遍各界神医也没人成功将自己的阳物找回来,其中这人就包括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