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疤痕就是打闹时留下的,还记得那会她不知道从哪里抓了隻癞虾蟆扔到自己身上,发着窃笑声逃开,只是跑地太快,没注意路,撞到了兵器架,眼见架子要倒下,都是些真傢伙,她细皮嫩肉的,掐一下就会留痕,要给这些傢伙砸到...

薛青扬直接冲上前以身作盾护住她,所幸没有大伤,只是眉尾被利刃滑过,鲜血泉涌而下,落在她呆滞的脸上,当然先前她抛向自己的癞蛤蟆,也蹬着他的胸口趴在她脸上。

她“哇一”地哭出声,薛青扬无奈闭着单眼,拿开癞虾蟆,再为她擦去血渍,故意道:“活该,让你皮,连隻蛤蟆都怕,出去还不给人笑掉大牙。”

瞬间薛燕歌忘了哭泣,反驳道:“我没有!”

“好、好、好,小姑奶奶没有。”然后薛青扬单臂抱起她,让她坐在怀中,找老张拿了些药膏,作为祸源的薛燕歌自知亏欠,拿着那罐药膏小心翼翼擦着,眼神里全是愧疚,擦完了捧着他的脸颊吧叽亲口,薛青扬愣在原地,听她用稚嫩的语气说道:“还疼吗?”

她解释道:“娘也是这样亲爹爹,亲完爹爹就说不疼了。”

那时薛青扬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尖被猫挠了下,他的妹妹怎么会这么可爱。

时过多年,薛青扬还是觉得她特别可爱,天上地下无人能敌。

“燕娘哥哥替你上药好不好?”只是礼貌性的询问,根本没想过被拒绝的可能,说完亲下她的脸颊,拿出罐药膏挖了一块就撩起裙摆,鑽入乾涩的穴中。

薛燕歌呼吸一滞,清凉的药膏涂在微微红肿的花穴中,带起别样的疼,她挣扎起:“哥哥不要,我自己来、我自己...啊哈...”

薛青扬长年练武,手上有层粗砺的厚茧子磨入擦伤的嫩穴中,“别动,哥哥替你上药,都怪哥哥昨天不知节制,肏得太深,这么深燕娘是摸不到的,所以...”

薛燕歌羞红脸咬着牙,“我自己来!”

谁知薛青扬真收了手,将那小罐药膏放在她掌中。

侧躺着单手撑着头好整以暇,“那燕娘涂给哥哥看,燕娘抹好药膏哥哥就走,不然哥哥只能替你上药...”

薛青扬的目光带着强大侵略性,下腹突起之物让人无法忽视。

“你出去我自己来。”薛燕歌不可能当着薛青扬的面上药。

“不出去,哥哥得确认你有乖乖上药。”

等不及的还是薛青扬,拉着她的手一起挖那药膏,不由分说往那花穴去,两人的手指闯入蜜穴,他挠了下她的指尖,按住更深处,嗓子沙哑:“燕娘,你看你摸不到这里。”

纵然薛燕歌习惯房事,对于自己在薛青扬面前露出这副模样,打从心底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