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胀的压迫感并不好受,“ ? 呜...拿出去...哥哥拿出去...好疼的...”

“ ? 哥哥给你柔一柔就不疼了。”薛青扬小幅度挺着腰,不断磨蹭深处略微硬的敏感点,痠软劲一下上来,她天鹅仰颈,撑着身想逃,却被他扣住腰肢,往性器上按,不断戳着那敏感点。

她语无伦次喊着自己哥哥。

慾望之火燃遍全身,蜜一样的穴儿不断沁出汁液,他抹了把当着她的面含下手指,啧啧水声传来,吮淨手指上的晶莹,“ ? 燕娘,怎么连水都是香的?”

薛燕歌简直要羞死,本来做这事就已经没有脸面了,他又得了便宜还卖乖,淨是说些不着掉的荤话,终于她忍无可忍,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 放开我,你放开我!”

薛青扬燃得像颗火球,声音却是无限温柔,“ ? 好燕娘,哥哥不闹你了。”

他故技重施按上那米粒,三两下薛燕歌又沉沦进慾望之海。

薛燕歌如幼兽般哭喊着,“ ? 呜...受不住了...哥哥受不住了...”

薛青扬没有着急抽插,而是在内里花心不断进出,一波波快感传递在两人间,他粗砺着嗓子再问:“ ? 穴里怎么还长着张吸人小嘴,告诉哥哥这里是哪,哥哥就不折磨你了。”

薛青扬带点力按上他龟头所在位置。

“ ? 这...啊哈...”才起个声,就被他的大掌按下去,她喘息了下,带着些哭腔说道:“ ? 宫口...呜....哥哥这里是宫口...”

薛青扬对男女之事并非全然不知,更因为薛燕歌从小身子不好,所以对女体自然是略懂一二,譬如她自小受寒伤了根基,葵水来时气滞血瘀,初起日往往会疼上好几天,所以他也明白子宫这东西。

“ ? 原来是宫口。”薛青扬不再折磨宫颈,抽出些性器,两指挑开阴唇,抚摸着轮廓,他垂着眼像个求知慾极强的学子,指是想学的都不是些正经东西,“ ? 燕娘再教教哥哥,这又是什么。”

他指间挑起花株再次赞叹道:“ ? 燕娘这里也生得可爱,红豆似的小珠儿。”

薛燕歌不想再说那些臊人的话,“ ?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啊...哥哥不要!”

薛燕歌推着薛青扬的头顶,他像座山一样稳固,匍匐在她腿间,露出那双饱含兽性的眼眸,他说:“ ? 燕娘既不知,那哥哥嚐嚐看是不是红豆。”

“ ? 阴蒂、阴蒂、阴蒂,这里是阴蒂,哥哥别舔了哥哥...啊哈...”

薛青扬虽不到咬,但吸允时带着一股野性,下刻就会死亡般,不断抢食着水源,猛力的吸附感传来,上头哭着,下面也流出泊泊泉水,喷得太急半数撒在他脸上,看他喉头滚动,舌尖捲过唇瓣,咋舌反复回味着,活像个劫道山匪痞里痞气说:“ ? 哥哥终于弄爽你了。”

“ ? 舒服吗?”薛青扬扶着阴茎进入,高潮后的淫穴不像初时进入紧緻,特别绵软提不起劲抵御外敌,一缩一缩咬着阴茎,他开始抬跨肏进,起先还能把持,直到他发现阴茎被花穴所接纳,薛青扬憋了口气,激烈的抽插起来,龟头不断撞击着宫口,恨不能把七年来积压的慾火一夕放出。

似乎是嫌不够深,他搂着薛燕歌的后腰下了地,双手拖着她的屁股,向上一抬又重重坠落,直入那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度,“ ? 燕娘爽吗?”

“ ? 啊...我...”薛燕歌意识非常混乱,快感直冲尾椎穿入脑门。

“ ? 搂好些。”薛青扬双臂勾着她的膝弯处,抬起手臂将人吊起,耸动着腰肢,猛烈撞击。

啪啪啪一

“ ? 爽吗?”

“ ? 不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