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扬实在不敢想,也不能想,他应该在听到屋内叫喊声时就此离去,可脚下却像生了根似无法走,他听见燕娘的叫唤声,喊的不是厉沉渊而是谢衍,谢衍那厮怎么会出现在将军府,莫不是他强破了燕娘,正想破窗而入,听到燕娘催促谢衍后又停下了。
薛燕歌叫得骚浪,比他梦中还媚人,实在无法联想他的妹妹,竟然还有此种妖精姿态,那一声声的呼喊,圆满了他的幻想,粗硬的阳具硬的生疼,薛青扬警告着自己,不能这么做,是畜生,真是畜生,就连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他作为一个人不能堕落成这样,听着亲妹子的叫床声自慰,那...成何体统!
尽管他不像谢衍学富五车,但也明白乱伦这事有违天理,可聪明如谢衍,又岂不会明白,与人妇胎珠暗结又何尝不是败坏人伦一说,更何况谢衍还有个未婚妻,此为乱伦是大忌,传出去是谁都会身败名裂的。
可细细想来,只要他不说呢?
那就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明白他内心这肮脏的想法,对,只要他不说,就不是乱伦,薛青扬如此说服自己,壮硕的手臂钻入裤兜中套弄着,甚至有瞬间妄想燕娘对谢衍说的淫词艳语是向着自己说的。
只要他不说,就这么悄悄地,就像无数个夜里他低喊着燕娘泄欲一样,没人知道的,只有他晓得,一次就好,就只此一次,往后他不会再干出鸡鸣狗盗之事,他会好好当个正直的哥哥,就让他满足这次,让他听听燕娘真正的叫床声是如何销魂。
随着她说起“阿衍哥哥”,有瞬间薛青扬幻听成“哥哥”,想到她喊着自己哥哥。
真他娘该死。
自慰过于投入,听她说是松手,背过身后,玩的一些奇形怪状的花招,他照做了,糊里糊涂全将她的话给听进去,无形间烙印个枷锁在脑海哩,她还说了什么?
到了紧要关头,薛青扬恍惚间听到她愉悦喊着“哥哥”,笑容诚挚不掺杂任何欲念,只是因未看到他而起欣喜,瞬间吓得薛青扬回过神,而那精孔似乎也像主人一样被吓得缩起,紧紧闭塞,不论如何套弄都射不出来。
这刻薛青扬才发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又发现自己该死的射不出,怎么弄都弄不出,精液积在阳物间又灼又疼,再听室内欢愉声,他狼狈得逃窜,想逃离这案发现场。
第067章 | 0067 066 醋了
(66)
夜深人静,马蹄声迴盪在空旷大街特别响亮,直到送走人桂喜才松了口气,小心阖上降红色大门,打了个呵欠,准备回去伺候薛燕歌,突然天空响起道惊雷,吓得桂喜踉跄跌了下。
早年薛父大手笔,特地命人找泉眼凿了条水道,引温泉入浴池,浴房内潺潺水声不绝,氤氲雾气间夹杂着硫磺味,池面飘散蜘蛛网般的长发,欢愉过后薛燕歌累得不想动,听见动静,顺口唤道:“桂喜,过来替我沐浴。”
桂喜没有回应,薛燕歌又再唤了声,回答人却不是桂喜。
贺逸云走来雾气迳自散到两侧,他沉着脸,移动间都带着一股寒意,他问:“为何如此?”语毕雷响声震耳,惨白的光芒破窗而入,惊悚诡谲,他慢步走来,比起天上仙人更似地域罗刹。
薛燕歌觉得有些冷,沉入温泉只露出颗头,没有半丝惊恐,反而还用轻浮的语气打趣道,“贺仙长这是吃醋了?”
贺逸云蹲在池边静静看着她,躲过她伸出的手再问,“为什么?”
薛燕歌捉了几次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有些扫兴,于此她也只能给贺逸云扫兴的回答,“利益往来罢了,你要看不惯现在就可以回去,回去吧,别跟我这种凡人纠缠,你讨不得好,只会一肚子气。”
贺逸云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才明白过来她此前说过的“四人”是真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