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眼,跟厉沉渊久了,也学上那么些掌控人心的技巧,无须费刀剑,花点心思就能让人死心塌地。
但在厉沉渊面前还是班门弄斧,他将薛燕歌拉入怀中,强壮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肢,坚挺鼻樑滑过她的侧颈,粗粝的手掌擦过她脸颊泪痕。
幸好薛燕歌早洗漱过,否则让厉沉渊闻到味,还真不好解释。
“皇后身上有桂花香,想来今日出宫不只去明月楼。”
“是,皇上英明,臣妾还带了银耳羹去与谢大人叙旧,谢大人明事理,即便重病还能分神开导臣妾,听谢大人一言如醍醐灌顶,想明白了自然不再纠结,也没有理由再对皇上使女儿家的小脾气。”薛燕歌尝试解开厉沉渊的手臂,奈何丝毫不动,前头还流泪,这会她皮笑肉不笑,“皇上松手吧,别闹的这么难看,就是您不要脸,臣妾还是要点脸面的,毕竟臣妾皮薄,受不得半点流言。”
第019章 | 0019 019 咳血
“皇后耗费心思演齣苦情戏,朕若再无作为,岂不是个好丈夫?”
到底是厉沉渊太自信,事到如今还以为薛燕歌在与他玩欲擒故纵,想这回是真伤到她,语气放缓许多,吻上洁白的后颈,“朕明白了,纳妃一事先缓阵子,等皇后心情好了,再迎黎霜霜入宫。”
薛燕歌说起和离,是半真半假,她是想离开厉沉渊,但也不想离开的这么狼狈,最起码得先讨回口气。
她提起和离,心底也明白厉沉渊是不可能答应,再怎么的她背后有将军府,即便不须要这个妻子,也迫切需要这个盟友。
他性子多疑又霸道,兴许是出身关係,曾经一无所有的庶皇子,如今登上高位也改不掉他骨子里的劣根性,一旦有看上眼的东西,那是紧握在手中,任凭打骂也不可能放手,真要逼急势必两败俱伤。
同理,在他的世界中,对于亲近之人,容不下半点背叛,与其让厉沉渊瞎猜,倒不如先编出个理由搪塞,毕竟谢衍于她还有用,特别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