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红的乳尖,“帮什麽?”
薛燕歌骑着谢衍,缓慢挪动着腰,卡在恰好满足自己的速度,谢衍却被逼至崩溃,口不择言道:“快些...”
“好啊,我快些结束。”薛燕歌歪过头,扬起抹邪笑,在他渴求的注视之下,啵一声将性器拔出,硬挺阴茎耸立,薛燕歌用指甲刮弄着渗水铃口。
谢衍脸色越来越红,呻吟与哀求夹杂,他不断喘息,却吸不上一点空气,像溺水的人般,剧烈拍打水面尝试呼吸。
薛燕歌手有些酸,于是停止动作,将满手的清液擦在谢衍脸上,問道:“你是誰的?”
“你的...”
“我的什麽,说清楚些。”
“你的...”谢衍不知该接下去什麽,只能在欲望煎熬之下茫然重复着她的话
薛燕歌大发慈悲给了答案,“是我的狗,来你说一遍。”
谢衍开不了口,只能僵着局面。
薛燕歌轻笑,随意摆弄着他的性器,自顾自说道:“狗这种畜生,就是给剩饭也会感恩戴德向主人摇尾道谢,本来想将你气走,谁料还爬来,既然下定决心做畜生,那态度也该端正些,你就在这好好想。”
说完薛燕歌喂给谢衍一粒药丸,就将人丢在床上,径自走向门边,开门就见兰君伫立在一侧。
兰君得到消息立刻就赶来长乐殿外,屋内的动静全听在耳里,外表平静,看着一点也不上心,如往常细心妥帖,上前搀扶住薛燕歌,“娘娘可要沐浴,兰君已让人备好热水。”
“嗯。”薛燕歌想起什麽似回头瞥眼裸身在床的谢衍叮嘱道:“要敢扯开,就让兰君把你裸着扔出去。”
砰一
大门关上。
过阵子吞下肚的药丸在腹中化开成团烈火不断催化欲望,谢衍才知道薛燕歌喂他春药,即使谢衍想逃也挣不开,薛燕歌是用绑囚犯的手法,越挣扎越牢固。
谢衍侧过身尝试想摩擦性器缓解欲望,可惜效果甚微,只能看着大门,祈祷薛燕歌赶紧回来,然而等了一宿所盼之人未归来。
于是谢衍整晚都被高昂的性欲折磨,到最后甚至有种精神与肉体分离的感觉,不断回想到底哪步做错才招致这惩罚。
次日一早薛燕歌再次上门,谢衍躺在床上转过头,看见薛燕歌木讷说道:“我错了,不该用趾高气昂的态度对待主人。”
薛燕歌满意的笑了,走至床边,“你叫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