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胸口,“但凡你们再晚一天商议,全国上下就多一天饿死、旱死的人,明明还有更多事做,却跑到本宫这泼粪水,各个尸位素餐闲得发慌!”
林冠和眼看话题要跑偏赶紧出面打圆场,“皇后娘娘,我们今日是来讨论您与那戏子,而不是国政,再者历朝律法中妇人不得干政,皇后此番言论有失...”
薛燕歌听不下去他这胡涂言论,嗤笑打断道:“既然林大人还晓得历朝律法,那本宫便拷问你几条,林大人答完了本宫便回答问题。”
薛燕歌连连问了数条寻常人都晓得的律法,薛燕歌问得很快,林冠和对答如流。
“可有限制独身女子不得与男子接触的律法?”
“并无。”
薛燕歌拍手说道:“那就是了,既然没这规定,本宫何来品行不端?”
林冠和被薛燕歌一阵快问快答给绕晕,想不到刚才哪条律法让薛燕歌脱罪,“皇后这...”
薛燕歌抬手制止林冠和说话,“最后一问,林大人觉得应当是先家后国还是先国后家?”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自然是先国后家,有国才有家。”
薛燕歌点头同时不忘拍手,“林大人好一个先国后家,有国才有家,但本宫要提醒下,当林大人带着一群人围上长乐殿时,本宫的哥哥还在关外抵御蛮族人,当大人们紧抓着莫须有的谣言,以私刑处置手无寸铁的戏子时,哥哥正在关外时刻与死亡博弈。”
“不觉得可笑吗?”薛燕歌银铃似的笑声环绕在殿中,笑着笑着尽透出几分凄凉,末了她落下两滴清泪,好不可怜,“是啊,就欺本宫孤身一人,没有哥哥撑腰。”
薛燕歌字字句句在理,这一哭让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交头接耳讨论。
林冠和见情势不对,赶紧说道:“皇后娘娘,恕微臣插嘴,今日是来讨论那戏子...”
薛燕歌虚抹眼泪,“也罢,既然林大人这么再乎本宫的私生活甚至不惜带着一群人围堵也想讨说法,只是这多少有损女子名声,本宫实在不愿,既然林大人执意想弄清楚,那么可否在本宫说完后付出相应代价,如何?”
“自然没问题!”林冠和不知薛燕歌还想耍什麽花招,又怕这事就此揭过,他不能放过这机会,想着手里还有个杀手锏,不管薛燕歌有多滑头都必死无疑。
“口说无凭还请林大人在此立字据。”薛燕歌让人准备纸墨撂起袖摆,洋洋洒洒写下。
林冠和没有多想,干脆签字画押。
薛燕歌将未干的字据交由桂喜保管,“那么本宫也安心,那戏子没说错,本宫确实在相看他,但不曾碰过他任何一丝汗毛,倘若不信,可以让信得过的人去检查他身子,戏子说得好听不过是会歌舞的伎,因此戏班主为求好价为求都会点守宫砂证明清白,就是男怜也不例外,以便在初夜夺得好价。”
“既然为人臣是先国在家,臣妾、臣妾,本宫亦是皇上的臣,再是他的妻。”
薛燕歌拿出伪造日期过的和离书,“去年九月外界盛传本宫为纳妃一事吵闹,那时就向皇上要了和离书,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念着选秀需要有人操持,这才留在皇宫多些时日,而这段时间本宫不再是他的妻,而是厉朝『皇后』,彼此间已没有夫妻之实,倘若不信,林大人也可以去敬事房找记录。”
“最后,我已不是厉沉渊的妻子,自然没有出轨问题,去看梅老板不过是在挑选下任夫婿,如今这桩好姻缘被多事的林大人搅黄了,我最看重梅老板的皮相,也被下手没轻重的人给打坏。”
薛燕歌无可奈何说道:“现在天下人都晓得本宫在找下任夫婿,这名声臭了也没人敢要,婚姻嫁娶乃是女子人生大事,恰好林大人说要补偿,那就委屈林大人的『儿子』入赘到我薛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