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云看薛燕歌正对自己上下其手,上身每寸肌肤都被她摸个遍,“薛大夫一身毛病还想给人看诊。”
她扯开衣领春色半露,“医者难自医,不然你给我看看?”
“燕娘,别这样勾引我,受不住。”贺逸云胯间之物在她撩拨下有了反应,滚烫的阳物紧贴着她的小腹。
薛燕歌握上,故意使点力握住冠顶,“你才馋我身子。”
贺逸云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低哑的嘶气声,染上情欲之后,处处透着色气,想他平时一本正经的清高样貌,薛燕歌就特别想玷污他。
薛燕歌敞开衣襟时浅淡花香味散出,顺着清新香味而去,咬开衣领半脸埋入雪乳之中,享受这久违的美好,他深吸口气,湿热的气息浇灌在肌肤上,他说:“梨花香。”
指尖以探到双腿间,压住浅薄的寝衣描绘出蚌肉的形状,隔着布料准确找到那粒圆珠细细揉搓起,不一会衣上晕出圈深色。
薛燕歌沉浸在他的抚摸之中,快乐之余总有股空虚,渴望着更多,大腿夹住他的手掌按捺不住磨蹭起。
欲火点燃全身都渴望触碰。
薛燕歌搂着贺逸云,朱唇轻起,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带着些许撒娇说道:“贺逸云还要。”
贺逸云对于薛燕歌的勾引完全没有抵抗力,基本上是薛燕歌稍微摆弄风骚,阳物就硬的生疼,自制全靠理智,受心魔反噬后贺逸云就感到极度割裂,理智时常被欲望所牵动,很难控制自己,不断违背着自己的本性,向野蛮未开化的兽性所靠近。
在他的抚慰之下,花穴早已泥泞不堪,扶着柱身底在洞口处,甚至不用他主动,薛燕歌按着他的肩膀,顺势将他按在床,跨坐在腰腹之上。
贺逸云的阳物随主人,生的精美,兴奋勃起时透着嫩粉色,体型虽大,但看着一点也不狰狞,没有过多的皱折与青筋,若不是这物安在他身上,怕是会错认为上好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玉势。
握在掌心稍加把弄,就泪泪吐着汁液讨饶,一下就润满茎身又湿又滑,再加上他那明明感到性奋,却又刻意压抑欲望的表情,无疑勾起人的破坏欲。
想拉着他一起沉沦。
薛燕歌享受做爱,贺逸云却将此视作放纵后的罪恶产物,心理时刻有把戒尺警醒自己。
薛燕歌撑着他的腹部,扶着阳物对准洞口,慢慢放下腰肢,发出快慰叹息之余,还笑问:“我觉得很舒服,你呢?”
贺逸云沉默不语,但看他雪肤上覆层红霞,再看那滚烫的肉住,薛燕歌觉得他是喜欢的紧,拉不下脸承认。
冠顶才镶入蜜穴,薛燕歌却将他拔了出来,眨着眼很是无辜,“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
箭在弓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贺逸云看出薛燕歌的伎俩,捏上她腰间软肉,
“哎,贺逸云,你不喜欢就别来...我...啊哈...”
贺逸云看出薛燕歌的伎俩,捏上她腰间软肉,立即软下腿吞入那庞然巨物,异物侵入感强烈,花穴本能紧了下,两人同时发出低吟,微微的撕裂感有些疼,但不至于到受伤程度,但薛燕歌娇气的很,非要假惺惺指责贺逸云,骂他几句。
贺逸云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好笑的看着她,跟她拌起嘴,“我就躺在这,你非要坐上来,嘶...”
薛燕歌缩紧下身,紧缴着他的阳物,用自损的方式让他也难受,强撑着一口气硬要装痞,“作案工具还在我这里,你注意点。”
贺逸云被她逗笑了,想起两人刚见面时,她也是用这蛮不讲理的态度将他拉去当假未婚夫。
她问:“笑什麽?”
“想起些旧事,觉得你张牙虎爪特别可爱。”贺逸云非常喜欢他率性而活无所顾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