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弦把江自流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他去洗漱,然后又把他抱回床上,小心翼翼的给他穿衣服。

江自流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红痕,脖子,胸口,后背,屁股,大腿,小腿,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被丢进大牢接受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暴打。好在蓝弦趁他睡觉时给他上了两回药,后穴倒是没怎么痛,蓝弦夸他天赋异禀,被弄了那么久才一天就好了,刚说完就被江自流毫不留情地踹出了房间,赏他睡一晚上沙发。

蓝弦本质上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边刚被江自流勒令不许进房间,结果隔了一天晚上就溜进了江自流房里,二话不说又把他给绑了。蓝弦这次有了经验,担心江自流受伤,连绑他的绳子都选了柔软的丝绸。

“你这个……啊!畜牲!王八蛋……嗯……呃啊……”

“哥哥精神不错,奖励你一块小蛋糕。”

蓝弦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慢慢哄人的时候很有迷惑性,江自流每次一听到他温柔的语调就忍不住放松警惕,结果下一刻又被后穴里那根野蛮冲撞的鸡巴顶得失神,只会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呻吟。

蓝弦抱着他走到厨房,每走一步对于江自流来说都是煎熬,硬挺的鸡巴还插在穴里,随着蓝弦走路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插进去,江自流手上没什么力气,全靠蓝弦一手托着,稍微往下坠就会坐到那根鸡巴上,把他疼得呜呜直哭。蓝弦也不多折磨他,取了蛋糕就抱着他回了房间。那是他晚上刚做的奶油蛋糕,还是新鲜的,为了方便等会儿享用,蓝弦没有把蛋糕放进冰箱里冷藏。

“哥哥想吃吗?”

“嗯……喂我……”

不得不承认,蓝弦做甜品的手艺也是一绝,江自流看着这块在自己眼前到处乱晃的小蛋糕,两眼放光。

“每次都是哥哥先吃,这次我先吃好不好?”

“随、随你……啊!”

蓝弦九浅一深的操弄他,像是有意调戏一样,每一下都磨在江自流的敏感点上,把他爽得只会张着嘴呻吟尖叫。

蓝弦直接用手抠挖了一大坨白花花的奶油,然后坏笑着抹到了江自流的胸口,拇指撵过那颗敏感的乳粒,下一秒就成功听到了江自流勾人的呻吟。

“你……嗯啊……混蛋……”

“哥哥又骂我。”

“王八……啊!呜呜……”

蓝弦猛地发力,一下子直接顶到了江自流的生殖腔上。江自流提着腿拼命挣扎,蓝弦毫不费力的把作乱的两只脚的脚腕抓住然后往江自流的胸口按,得亏江自流的韧性好,要不然照他这么玩下去,人早骨折了。

“乖一点,哥哥,不然会很痛。”

“唔……”

蓝弦把剩下的奶油都抹在了江自流的大腿和肚子上,然后附身舔了江自流身上每一寸沾着奶油的肌肤。青梅的味道从酸涩变得甜腻,混合着奶油的香气,把蓝弦熏得理智全无。

又是一晚疯狂的性事,结束后的蓝弦餍足的守在江自流的身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生欢喜,恨不得把他操醒再来一次,但疯狂过后的他有贼心没贼胆,生怕明天起来机会被判一个“无妻徒刑”。

蓝弦第二天没被赶出房间,而是直接被赶出了江自流家大门,江自流现在宁愿点外卖也不想再看见蓝弦这个狗东西,但蓝弦哪舍得让老婆吃外卖,死乞白赖地挤进门说要给江自流做饭,做完就走。江自流信了,但没过两天,蓝弦又把他拐上了床!刚开荤的Alha总是精力旺盛,每次做完江自流都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你不是说做完就走吗!”

“哥哥,腿张开一点,我真的做完就走。”

“你……啊!畜牲!”

“我错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