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高潮中被迫接受疯狂的操弄,梁志崩溃着失声痛哭,红红的眼眶蓄满了热泪,此刻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一刻不停的往下落,白里透红的脸被泪水打湿,委屈的表情还带着深陷情欲的潮红,看起来像是被人欺负得狠了,双手软绵绵地推搡着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的Alha。
“别哭了。”
张知院抱起哭成泪人的梁志,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让后穴把肉棒吞吃得更深,梁志不舒服地扭腰挣扎,又被张知院沉着脸往肉棒上摁。
“太胀了……”
梁志还在流着泪,张知院凑近他的脸,把梁志眼角的热泪悉数吻去。
“怎么那么爱哭?”
“都怪……啊!怪你……”
张知院托着梁志的屁股把他颠得一上一下的,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到最深处,直直地撞在那个闭合的小口上。
梁志还是在哭,张知院无奈地吻他,唇齿交缠发出的水声让梁志羞耻得抓紧了张知院的肩膀,不算太短的指甲划过张知院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又抽送了百来下,张知院终于抵着梁志的生殖腔口射了出来。
“唔……你又内射……”
梁志不满的控诉着,声音软软的,带着情事中的媚态,张知院听得心里痒痒的,好像有小猫在挠。
“别睡,带你去洗澡。”
梁志困倦地趴在张知院的肩头,眼睛哭得有些肿,无精打采的任由张知院给他清洗。
梁志的皮肤很细腻,摸起来滑溜溜的,肉感也刚刚好,张知院爱不释手地摸遍他的全身,把梁志摸烦了,伸出手一巴掌精准地拍在张知院的脸上,眼睛都没睁开。
张知院被打了巴掌也不恼,好笑地抱起梁志,把他放到洗漱台上。
屁股下冰冷的触感把梁志冷得一嗦,他睁开眼,大脑发懵,愣愣地瞪着张知院。
“再来一次。”
“!”
梁志伸手想要推开他,心里大呼禽兽,奈何力量悬殊,刚有动作就被张知院摁回原位。
滚烫的性器不容置喙地操进温热的穴里,迅速地发动攻势,把梁志所有的咒骂都撞得支离破碎。
梁志一晚上不知道被翻来覆去上上下下操了多少次,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一点精水,后穴麻木地吸着不断抽插的肉棒。张知院后来兴奋过头连他的嘴也要硬闯。梁志的口腔很浅,被顶得脸颊发疼,嘴角还隐隐有撕裂的架势,把他疼得泪眼汪汪。
最后梁志瞳孔涣散失焦地对着天花板,下身已经被操得失去了知觉,呼吸微弱,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如果被操死在床上,这个死因真的很丢脸。
梁志在心里想着自己被操死后的社死现象,无声的流着泪,结果都被张知院温柔地吻去。
张知院的吻很温柔,深情似海,仿佛能把人淹没在他的柔情里,而身下的性器凶猛得犹如侵占地盘的野兽,暴躁又粗鲁。
“梁志,和我结婚。”
张知院以为梁志不会理他,毕竟梁志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了,谁知一听到这句话,梁志仿佛又恢复了体力,失焦的瞳孔恢复清明,直勾勾的和张知院对视。
梁志的声音嘶哑干涸,仿佛脱水的鱼上了陆地,马上就要缺水而死。
张知院听清了梁志的话,心脏一瞬间忘记了跳动。
“要有戒指……”
一句不算答案的答案,却让张知院瞬间红了眼眶。
房间里暧昧的水声响了大半夜,梁志最后还是被操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还在想着要把张知院阉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不容易啊,两人终于又搞在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