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的伤,便拦下,“你别动,我去找。” 偌大的酒窖,吧台桌是完全与所有酒柜隔离的位置。 以至于周辛这一走,傅晏舟起初还能听到些许脚步声,慢慢地,便了无声音。 “周辛?” 他唤了一声,没有光线,他也看不清远处。 迟迟没有回应,也没有任何声音。 傅晏舟站起身,迎着周辛离开的方向,不耐的提高些音量:“喂,你去哪儿了?说话!” 这回不过须臾,便传来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