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仗着自己的身份自以为是罢了,我告诉你傅晏舟,你离了傅氏什么东西都不是!” 傅母被气得不轻,坐在沙发上大喘着气。 周辛从客厅的柜下拿出降压药,递到傅母嘴边喂她喝下,又吩咐着保姆把傅母送上楼去休息,作为缓和这场硝烟的中间人。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不知曾经做了多少遍。 只是,身后傅晏舟的声音随之响起。 “母亲能这么讨厌馨儿,你功不可没。” 是他一如既往轻嘲的语气。 周辛背对着他,没动弹:“是,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这全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