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推搡着粗粝的草莓,摩擦着她娇羞的嫩肉。伴随着程渡耐心的挑逗,舒柠暂时接纳了穴间那份奇特。

他舔着草莓,也舔着她,逐渐缠得她越来越软。

水盈盈的草莓被程渡吃了下去,连带着舒柠一起。

程渡镶给她的吻里都是草莓味,“姐姐,你好甜好湿。”

身上的男生动了动,他将她翻转背朝他趴下。炙热坚硬的性器贴在舒柠腿根,顶端抵上瓣口,徐徐寸入。

女人的呻吟和啜泣此起彼伏,混合着噗嗤的水声,啪啪作响。程渡沿着背线往前揉到舒柠的奶,下身撞得飞起,肉棒几进几出,后入的姿势能顶到最深最里,撞得舒柠后臀吃痛发痒。

无论她怎么求饶,程渡都没有停过,他掐着她的腰,顶开她身体里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土。她叫得越大声,他就操得越爽快。

舒柠的声音又带上了可怜的哭腔,他心疼,可就是想顽劣地继续往狠里肏。他翻她过来面朝自己,瞧见她脸上的热泪和发丝粘连在了一块,双马尾都被他撞到半散开来,鬓发尽乱的模样楚楚可怜。再仔细一看,她脖颈间还有快要干涸的精液。

程渡捧起她的脸,抽送的速度慢慢放缓,他的唇来到她的耳边,吻掉她掉落的泪珠。

她还在哭,程渡下意识地去亲她,他情难自已地轻声哄:“我会对你负责的。”

也许是她身上这套衣不蔽体的水手服,把程渡彻底变回了一个莽撞行事的高中生,骗她做爱诱她沉沦,理所当然要承诺,要负责。

其实程渡内心清楚,有没有这身衣服,都一样。

舒柠直觉自己已经被程渡摁在桌上操了许久,久到她记不上具体时间,只知道他再不射她这条游鱼都要溺毙了。挣扎委屈间听得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明明在做欺负她的事,语气却极其认真,当她是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

舒柠缩了缩鼻子,忍不住嘀咕道:“你要怎么负责啊…哈…”

他立马重重挺了一下,深得她直哆嗦。

“负一辈子。”程渡睁开眼睛,对着她的鼻尖咬了一小口,下身冲刺不停。

“嗯?”舒柠两腿勾夹着程渡的后背,她屁股下还应景地垫了一本书。

“等我到法定的那天。”程渡挪眼不看她,耳朵又变得红通滚烫,他慢慢抽动自己,“总之我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