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去公司吗?”

他没回答,只是手支在车门上,骨节分明的手托着下巴,沉默了半晌才拿出电话,拨了个电话出去。

“去调查一下秦浅,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陆西衍声音低沉地吩咐完,就挂断了电话。

只是他没注意,他这话说完时,坐在驾驶室上的司机抬头,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

一个星期过去,秦浅依旧没有醒来。

明澈和祁宴站在秦浅的病床前,祁宴眉头都要皱成一个川字了。

“她怎么样?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