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照顾他,我走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又被小李叫住:“秦小姐,您真的不来了吗?”
秦浅顿了顿,点点头:“不来了吧。”
来做什么呢?
用什么身份来呢?
秦浅抬步离开时,没有看见身后小李着急的样子。
路上,秦浅给祁宴打了个电话,让他注意最近渝城的项目,怕陆老太太从中作梗。
挂断电话,她就回了家。
连着过了好几天平静的日子,秦浅都没有接到渝城项目暂停的消息。
眼看着要投标了,秦浅心里到底是有些记挂的。
而很多时候,她还是会没出息地记挂起那个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有没有好转。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一晚,秦浅照例躺在床上听胎教音乐,原本微微关闭的窗户却忽然被风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