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朋友,来看看他也是应该的。”

秦浅不置可否,只是转身拿起包,对刚刚手术醒来的祁宴道:“既然你朋友来了,那我空了再来。”

“好好休息。”说完,秦浅转身离开。

甚至都没有再多给陆西衍一个眼神。

和陆西衍擦肩而过时,陆西衍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还是熟悉的味道,但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毕竟以前的秦浅,不会永远做出这幅拒他千里之外的模样。

他微微抿了抿唇,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走上前,将手里的鲜花放到了祁宴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