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得这么快。”
秦浅皱着眉,没说话。
祁宴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什么,对秦浅说:“如果我真的不在了的话,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你能别胡说吗?”秦浅不喜欢听他说这样的丧气话,她忽然想起当初见祁宴第一面的时候,他意气风发。
但现在,那个初见时意气风发的男人,却躺在床上。
她忽然觉得自己挺傻的,明明一切都有迹可循,但她却后知后觉,在这个时候才发现。
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她吸了吸鼻子,背过身没让祁宴看见她已经泛红的眼眶。
“你先自己输液,我去问问主治医生。”
说完,踩着平底鞋往祁宴的主治医生办公室去。
不过得到的结果还不算是太差,医生说,祁宴的病现在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要找到配型成功的骨髓,治愈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